千畝,用來養肉牛或羊,冬天和春天在江心島上放,夏天和秋天在山裡頭放,這樣可以得到輪休,也可養很多羊和牛。”
管正仕:“我覺得養牛好,牛個頭大,每天長肉多,一頭幾百斤,而羊子才幾十斤,沒得多少肉,也賣不了多少錢。”
芙蓉:“是的,還可以在山裡種些苞谷,苞谷就是精飼料,苞谷杆可以餵牛。”
正仕:“是的,你算過沒有,要種一大片地又要多少人力,又要養豬又要種菜,又是多少人力,我寧願買包穀作飼料,同時高粱杆也一樣可做飼料,這樣我只請幾個放牛的人就是了。”
鬱芙蓉:“正仕,你考慮的是正確的,這樣省好多心,省好多事。正如這裡餵豬都是從糧食幫的糧食作坊買麥麩和米糠。”
正仕:“這事再跟爹媽商量一下。”
倆人回去後,跟世敦、劉芳提出喂肉牛的事和他們的打算,以及江心島和高粱杆的利用。
管世敦也認為可以,但告訴他江水退了以後是沒有草的,二三月份才長出草來,牛真正能吃江心島上的草最多二三個月,同時冬天島上江風很大,牛在那裡是不長膘的。因此主要還是在山裡養,這要選擇具體的地方,最好是緩坡,這要具體去找,還有水源怎麼樣?爹明天陪你們走一趟。
第二天管世敦、管正仕、鬱芙蓉三人本打算沿著去金陵大麴的酒廠的路進山,尚未進山,管世敦就不走了說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原來就在此山坡。”
他指著前面的兩座山,和中間明孝陵龍尾道,說道:“你們看這兩座山,並不太高,但有個寬而長的斜坡,前明可能是陵前重地,但現在是我大清了,什麼重地也不是了,山上原來應有的合抱粗的參天大樹也沒了,只剩下一些稀疏的樹,長滿了草,這是最適合養牛的地方。”
正仕:“爹,這還有這麼大一個湖。飲水問題也解決了。”
世敦:“是的,走。去看看山後。”
後面仍像這樣,寬大的緩坡。長滿雜草。
管世敦:“這兩座山是最適合養牛的,估計佔地二萬畝,買下來,作為私產,我怎麼用誰管不著。前靠護城河,交通方便,後依自己的金陵酒廠,有個照應。”
芙蓉:“爹,乾脆把湖也一道買下來。圍進來,反正這一帶都沒有人住。”
正仕:“人的住房,牛圈都建在湖的附近。”
管世敦:“你們兩個說的都對,芙蓉你畫個草圖好去找李大人要地。”
芙蓉畫得很準確,標了佔地一萬五千畝。
酒廠也不看了,下午便趕到李大人的衙門。李大人正伏案看一本厚書,見他父子三人進來準是有事相商,連忙站起來讓座,看茶。
李大人:“什麼風把管大人父子吹來的?”
管世敦:“當然是春風。李大人滿面春風,準是碰見了一莊好事。”
李大人:“好事個鬼,城裡面一些**,不經意給其北方朋友抱怨。說這裡買不到牛肉,他北方朋友不曉得透過什麼關係把這事通到了理藩院去了,這下理藩院直接把公文下到我這兒。叫我迅速解決,我怎麼解決?我趕快查應天府志看附近有什麼地方可以解決這個棘手問題。”
管世敦:“有眉目了嗎?李大人”
李大人:“我又沒養過牛。我哪知道什麼地方可以養牛?”
管世敦:“李大人莫急,我也從京師傳來的訊息中知道點風風。我父子三人專為解決你這個問題而來的。”
李大人:“管大人這麼說我就知道我有救了。”
管世敦:“求人不如求己,我是養過大牛群的,知道什麼地方適合養牛,於今天早上我們去看酒廠出酒的情況,還未進山,兩個娃就指著前面的兩座山說,這兩座山就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