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地方的速度如此的迅速蔓延開來,快的讓她感到心虛不已。
……
夜不能寐,在折磨自己一個晚上之後,曦最終披上外衣,走出了房間。
她想要見斑,想要見爸爸,即使知道現在的身份是不允許她這麼做的,但是情感氾濫的時候,又有誰會在乎那些理智的東西呢。
穿過迴廊,曦記得整個府邸的房間分佈。
如果爸爸是【新來的侍衛】的話,那麼,他應該在那個方向。
曦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了,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須見到爸爸。
這是她在自己的寢室翻來覆去一晚上才得出得到結果。
也許是由於心理作祟,在下定決心的那一刻,她的煩躁突然變得清淡了許多。
現在的她,腦海中就只剩下一個想法。
……
夜晚的一切顯得那樣的靜謐,曦的夜視能力並不好,所以不得不的,她使用了寫輪眼。
因為寫輪眼的開啟,木籬笆,石板路,亭臺樓閣,一切在她的眼中變得格外清晰。
她不知道爸爸的具體位置會在哪裡,她只知道,她想要見的人,一定就在這附近。
曦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這樣篤信直覺的一天,但是,今天的直覺來的格外的清晰,幾乎就要在她的腦海中形成一幕幕片段一般。
可是——
當她走近,她卻踟躕不安起來。
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非常不好。
心跳的很快,似乎受到感情渲染,變得不屬於自己一般。
'阿……飛……'
離那裡不遠的地方,曦聽到,這個格外清晰的名字。
有些人,即使沒入人海之中,她也總能找到;有些聲音,就算被磨平了時光的稜角,在她的記憶也依然清晰。就像是本能一般,對於宇智波曦來說,宇智波斑的一切就如同本能,讓她刻意去忽視也很難做到。
有關斑的一起,曦總是記得很清楚。
曦的目光從驚異到暗淡,略過走廊的距離,直直的望向深處。
——那是女子的呢喃。
不敢再往前一步,夜風習習,她只能孤單的駐足於此。
人生這些年,她第一次覺得無比的害怕。
'阿飛……'
又是一聲低吟。
就像是達到了某個臨界點一般,曦突然蹲下身軀,死死的用雙手捂住耳朵,不想再聽。
她好想逃離這個地方,好想離開……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的腳一步也無法邁出。
理智告訴她,她應該去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情感上卻直白的將她的怯懦和絕望翻騰了出來……她又不是傻子,她完全沒有那個必要……沒有那個必要……
現在的她,已經很丟人了,她不想再更加的……
真相往往都是傷人的,現實也許總是殘酷的,從一開始,她就是個傻傻的,依賴者。
好吧,現在明白了吧,沒有了甜蜜寵溺的溫馨外衣,內裡的那個她,那個懷抱這一份曖昧不明的情愫的她其實什麼也不是。
誰都好,誰來帶離她離開這個地方?
唔……不想聽……
可不可以不要聽……
'啊……啊……你……輕一點……'
眼前什麼東西都看不到了,為什麼,世界突然變得好模糊。
痛……心好像被人緊緊的揪住了。
如果說前一秒她還可以安慰自己這只是誤會的話,現在,已經完全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曦只覺得五雷轟頂。她愣愣的蹲在那裡,在森冷的月色下瑟瑟發抖,除了抑制不住的淚水,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