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
夏雨伸手拔掉脖子後面的針,笨笨一躍而起,卻被繩子牽住了,又掉到地下,只能狂叫。
“你用什麼毒針扎我?”夏雨聲色俱厲地問。
“你有你的毒藥,我有我的毒藥,看誰厲害。”小風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夏雨只覺得自己的上半身發麻,頭也開始發昏,他扯著繩子把笨笨拖到身前,一手掐住笨笨的脖子,叫:“馬上給我解藥,不然我送這笨狗上西天!”上身的麻木越來越深,夏雨不由慌了。小風知道麻藥要再過幾分鐘才能完全生效,現在就要看是他先能站起來,還是對方先下殺手。夏雨突然覺得自己的上半身雖麻木,可是腿腳還滿靈活,他拖著笨笨幾步來到小風的身前,小風剛扶著牆撐起身,夏雨又
在小風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腳,小風叫了一聲,再次倒在地下,他輸了?
“快說解藥在什麼地方!我數到三,你還不說我就掐斷它的狗脖子!”
“不要?咳咳。”
“一!二!”
“不要!咳!那是麻藥,過了勁兒就好了,你先放了笨笨!”
“只能怪你自己了,我說過你要是不聽話就殺了這隻笨狗的。”
夏雨說到最後,突然停了,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小風蜷縮成一團躺在地下,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只見一片褐色的溼痕正慢慢在他的胸口散開,越散越大,夏雨終於癱倒在地上,他的背後站著個兩個人,其中一個是許天飛,另一個穿著一身白袍,正把劍從夏雨的後心拔出來。
笨笨爬過來在小風的臉上舔著,小風靠著牆坐起身,把笨笨抱進懷裡安撫著,抬眼細看那白衣人,只見來人二十三、四歲,眉眼有幾分熟識的感覺,卻又不認識。
風咳嗽兩聲開口道:“許將軍,你知道蕭無極怎麼樣了嗎?還有這位是?”
“你不認識我了?”那人開口。
小風嚇了一跳:“冰玉公子?”是他的的聲音沒錯!細看時,果然跟冰玉公子有六分相似。
“我不是他,你倒猜猜我是誰?”那人歪著頭笑看小風。小風翻了個白眼,靠在牆上又喘息一陣,才爬到夏雨身邊在他的脖頸上用兩根手指摸了摸,沒有脈動,看來人已經死透了。白衣人上前扣住小風的手腕搭了搭脈,道:“內傷不輕呢,不過不要緊,一時半會兒的還死不了!喂,我救了你一命,又救了你的笨狗一命,你打算怎麼報答我?”話倒不假,不過小風對這人實在沒好感,他擦擦下巴上的血道:“你說吧,只要我辦得到。”
“你當然辦得到!以身相許怎麼樣?”小風牙咬得格格響,還沒等他說話,許天飛道:“無夜!別鬧了!都什麼時候了!”
“無夜?蕭無夜?你是蕭無極的弟弟蕭無夜?你果然沒死!那麼,你假冒冰玉公子??宮裡的假皇帝是子玄的弟弟!他也沒死!對不對?”他都明白了。
“腦子轉得還挺快的。”冰玉公子─或者叫蕭無夜點點頭說。
“蕭無極到底怎麼樣了?”小風再問。
“不知道。”許天飛答,“我也是才趕回來。如果不是半路遇到無夜,只怕我也被滅口了。”
“滅口?”
“是君寒騙了我,也騙了我們大家。”蕭無夜盤膝坐到床上,拍拍身邊道,“想聽我從頭講這個故事嗎?”小風坐了過去,許天飛倚門站著,沒有加入他們。
蕭無夜道:“事情是從五年前開始的。當年君寒跟他大哥爭帝位,有一天晚上先皇,也就是李君寒的父皇喝醉了酒,在他母親面前透露說他想把帝位傳給太子老大,詔書已經立好,只等祭祀過宗廟就昭告天下。
“也難怪,太子的形象一直是正人君子,老成持重,不像君寒那麼放蕩無稽,先帝雖寵他,卻也不放心把這江山交付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