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給他,兩個人本來就是志同道合,三杯兩盞淡酒下肚,彼此喝的都有點多了。
這樣孤獨寂寞的夜,酒壯慫人膽,秦霜降也大起膽子,躺在自己租住的兩室一廳的房子裡,撥打了那個熟爛於心的號碼。
左驍最近煙抽的厲害,總歸是沒有女主人管他,麻痺神經,排解憂愁。
響了一聲,左驍接起來,那邊一句話也沒有說,左驍有種奇妙的預感,他按捺下狂亂的心跳。“是……霜降嗎?”
秦霜降本來只是想聽一聽他的呼吸聲,沒料到他直接這樣問,手上一緊張,就掛了電話。
左驍的聲音滄桑了許多,秦霜降一抹臉,竟然佈滿冰冷的液體。
很快,左驍的電話又回過來,秦霜降已經哭到抽氣,又不捨得拒接他,酒精在起作用,她渾身的所有細胞,都在訴說著想念。
“霜降。”左驍已經確定,這個號碼是秦霜降的。
那表現,騙不了人。
秦霜降坐起來,咬著手背,眼淚砸在長毛地毯上,無聲地浸溼。
“我們分別後,你過得好不好?”左驍聽著她努力壓抑的呼吸聲,不由紅了眼眶,他手掌合攏然後又鬆開。“左念很想你,我……比他,還要想。”
秦霜降已然剋制不住,心肺絞在一處被生生的碾磨著,不敢發出聲音,空氣稀薄到呼吸真真切切感覺疼痛,嘴裡嚐到手背的血腥味道,她不敢清醒唯恐再次沉湎,將直接關機,放聲大哭。
凌晨三點,她打車,循著記憶找到左驍帶她第一次說婚房的那處別墅外,學著他的模樣,一腳踹開大門,藉著酒勁,壯著膽子一個人走進那個塵封的房子。
這裡,好像是藏著什麼秘密。她拿著手電筒,踉踉蹌蹌踩起一片塵土。眼前的一切,猶如記憶中的潮水,瞬間將她淹沒。
只需一眼,秦霜降就明白了。左驍,是真的愛著琳琅,這裡和他們無數次恩愛擁抱親吻的家裡,從格局到細節裝飾,全部都是一模一樣。
是她,誤闖誤入,進到左驍的生命中,是時候該出來了。
左驍,我很愛你,可是,好像只能到這裡了。
愛是恆久忍耐,又是恩慈。愛是……永不停息。
左驍在第二天收到一份快遞,上面是秦霜降親筆簽名的離婚協議書,裡面放著一封信。寥寥幾句,說的誠實又誠懇。
左先生,因為不愛了,所以再見了。
考慮了兩天一夜,左驍一直待在辦公室,腳邊散落著成堆的菸頭,燃盡的和未燒完就被碾碎的半截兒,煙味燻的他睜不開眼,妥協的開啟窗,帶著暖意的春風吹進來,他嘆了口氣。
好,秦霜降,如你所願。
協議書是秦霜降寫的,公司的股份她不要,錢也不要,只要那一處他們一同居住過的房子。
這開口算是小的,左驍簽了字,沒有財產和孩子任何糾紛,倒也利落。
等到領離婚證的那天,他派了助理去,秦霜降派了陸少欒去,於是……
倆男人拿到離婚證,也是令人驚奇的一塌糊塗。
如果有任何需要幫助的,請想到我。左驍給那個號碼發去訊息,備註聯絡上寫著媳婦兒。
恐怕,要改成前妻了。
不需要任何人的破壞,原來感情本來就是脆弱無比。離婚這麼簡單,可比一生一世的承諾容易得多。
秦霜降在那一天,微博連續更新三張畫作,前路再遠,我們總會以另一種方式相逢!
首先她要成功,要有安身立命的本事,然後才有力量與他們抗衡,與命運爭鬥!
寒霜再臨一連出了三本畫冊,風格和手法都出神入化,很快火紅火熱到撐起新銳美女畫家的名號。
“左總,這次我們廣告的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