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怎麼也得給自己弄點傷,不然就這麼抓了幾下,趙元婉也受不到什麼處罰,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豈不是便宜了她?
尤蕊不敢多說,悄悄的退了出去,直接把門帶上。
屋裡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趙元喜才從榻上跳起來,滿屋子裡的撒摸,最後看到了屋裡的柱子,走了過去,猶豫了一下撩起零亂的頭髮,把額頭輕輕的撞了過去,痛的她冷吸一口氣,可這樣做顯然頭上不會有什麼包,除非大點的力度。
但是自己對自己又下不去手,正當趙元喜猶豫不決的時候,只聽耳內有風颳過,額頭上一陣尖痛,她低撥出聲,用手一摸,竟然出血了,然後就看到了離自己五步遠的地上落著的石子。
她駭然失色,四下裡尋去,就看到後窗的視窗站著兩道身影,眸光一厲,「哪裡來的小賊?膽敢私闖丞相府?」
看來傷自己的兩個人一定是他們中的一個了。
「嘁,明明是本少爺幫了你,竟還在那裡裝正義,算了算了,小爺今天算是白幫忙了。」李習安囂張的揚揚手,「本少爺今天就不該好心的幫你這個惡女。」
惡女?
趙元喜眯起眼睛,打量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臉,想起上一世在京城裡勛貴之家的那些紈絝子弟,心裡慢慢有了眉目,要是沒有猜錯,眼前這兩該是包府的吧?
上一世她到是見過這張口的李習安,雖然只是一面,卻印象深刻,上一世自己見到他的時候,正是在街上碰到他與人打架,拿著磚頭把人的腦打出了血,人都沒有反應了,還在用力的打,血漸的四處都是,狠勁一時之間傳得大街小巷,傳聞有閨中女子背後講他被他聽到,他竟把人家的頭髮給剪了,又是個最愛計仇的主。
說起來自己上輩子是惡名,這李習安就是惡少,心狠手辣,沒有人敢得罪他,後來卻突然沒有了訊息,聽說在跟才女易攬霜表白被拒絕之後,人就再也沒有了訊息,有傳聞說他是愛面子,躲了起來,到底真假便不知道了。
如今沒有想到會在自己的院子裡遇到。
「我要是惡女,你李習安就是惡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誰。包易,你膽敢私闖丞相府後院,不知道五嬸嬸知道了會怎麼樣?」李習安是寄養在包府,那麼另一位一定是包府的嫡孫包易了。
趙元喜這麼一炸,包易就露了餡,「二妹妹,你別惱,我們現在就走。」
一邊拉著李習安,使勁的擠眼睛。
李習安到是聽包易的,不過走了兩步後回過頭,「今天也幫你弄出了傷,記住你可欠我一個人情。」
大言不慚的丟下話,人大搖大擺的走了。
趙元喜抽了抽嘴角,果然是和上輩子的傳聞一樣,是個愛記仇又小氣的人,忍不住追到視窗,「你把我弄破了相,我將來嫁人都是問題,沒找你算帳是大人不計小人過,是你欠我的人情才是。」
原本兩個人走出圓拱門沒有了身影,趙元喜才敢喊這麼一句,哪成想她的話音剛落,那李習安就從圓拱門那探出頭,「一個惡女還想嫁人,真不害臊,就是不破相也沒有人敢娶你。」
「你……」趙元喜氣極,這話可真真的惡毒了。
可那罵過人的,早就沒有了身影。
門外面尤蕊也得了動靜,「小姐,出了什麼事?奴婢進來了。」
報備之後,萬蕊推開門,身後跟著端著水盆的綠竹一起走了進來。
「小姐,你的臉怎麼流血了?」待看到主子臉上的血,尤蕊驚撥出聲。
故不得與那李習安生氣,趙元喜解釋道,「先前在祠堂裡被五妹妹推了一下,原想著沒什麼事,被頭髮遮著,這才會才發現破了口子。」
「奴婢這就去稟報了老太太,給小姐宣太醫過來看看,女兒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