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在白色的聖光與聖光中教皇地聲音裡時,他一個人悄悄的離開了皇宮。
威爾斯是在凱旋大道的半路上見到龐厄的。看見威爾斯,兩人都沒有說話。威爾斯立刻跳下馬背。讓龐厄坐了上去。
當龐厄趕到教會的時候,教皇站起身來,在眾多的教士們面前用慈祥而莊重的笑容歡迎了他。“教皇大人!”龐厄難以演示自己心中的激動。他幾步走上前去,在教皇面前跪了下來。
教皇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地摘下自己地皇冠,戴在龐厄的頭上。就在他的手指離開皇冠的瞬間,從指尖開始,他地身體化做了一粒粒白色的先點。光點在空中緩緩上升。然後漸漸消散。
“苦難是神對人之考驗。當心已接受神地鞭笞,必將得永生。”龐厄閉上眼,不停的畫著口字,令頌教義。在教堂頂樓。教士拉響了表鍾。
威廉是在教皇死去之後不到五分鐘地時間裡從皇宮趕到教會的。他沿著凱旋大道一路騎馬狂奔,沒有受到任何阻攔。無論是巴伐利亞軍團計程車兵還是光輝騎士在經歷了大預言術之後都失去了戰鬥的慾望。
威廉一到教堂門前。就聽到了震耳欲聾的表鐘聲。他很清楚那一定是為教皇敲響的鐘聲。一個已經離死不遠的老人,突然爆發出那麼強大的力量。除了用迴光返照來形容之外,威廉想不出其他的詞語。
威爾斯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威廉的到來,他阻止了威廉直衝教會大殿的行為,將他重新引回了教皇曾經住過的那個小房間。
“這是前任教皇大人留給你的。”威爾斯從一隻小抽屆裡拿出了一封信。
信上籤著教皇的名字,但是字跡歪歪斜斜,完全看不出是誰的手筆。
“好的。”威廉平靜的接過了信件,隨意的問了一句,“前任教皇大人?”
“現在的教皇已經是龐厄大人了。”威爾斯恭敬的說。
“哦。”威廉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拆開信,將裡面的內容掃了一遍,把信收進了貼身的口袋。
“很抱歉。教皇陛下也沒想到他還是不得不使用最後的力量,所以他沒辦法幫您證明您的血統。”
“我知道。”威廉心平氣和的回答。
“您看起來並不在乎。”威爾斯好奇的問道。
“你看起來也並不在乎。”威廉對威爾斯微微一笑。
“對我來說,布瑞勿教皇大人並沒有死。”威爾斯罕見的露出一個笑容,“當心已接受神的鞭苔,必將得永生。布瑞勿教皇大人已經得到永生。”他虔誠的閉上眼睛,畫著口字。
“如果是一個月之前,我知道他這麼騙我,我肯定會怕羞成怒。”威廉坦然一笑,“我承認,我很想當布瑞勿公爵。活到這麼大,我連做夢都沒想到過當公爵是什麼滋味。
“那現在呢?”
“現在也一樣。”威廉笑著說,“我還是想當個公爵嚐嚐是什麼滋味。不過我不會為了這個對自己的曾祖父心存不滿。我現在已經是個伯爵了,相信皇帝用不了多久還會升我的爵位。我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去成為一個公爵。”
“您似乎變了很多。”
“人總是會變的。”威廉留戀了看了一眼教皇的床塌。
他曾經在這裡親吻過曾祖父的手,也曾經在這裡被曾祖父撫摩過腦袋。在得到莫切特被摧毀的訊息之前,他從來沒有把教皇看成過曾祖父。可是當知道比蒂的死訊時,他的腦子裡卻突然湧進了很多東西。很多以前他從來沒有注意過的感情都似乎在突然間變的清晰起來。而在這其中尤其清晰的,就是對這位只見過幾面的曾祖父的親情。
看見威廉沉湎在對已經逝去的教皇的追憶中,威爾斯沒有打斷他。他退了出去,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威廉再從小房間裡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