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凌雲說道:“胖子,這位先生有事情要做,而且可以拯救我們一船人,如果他有什麼吩咐,你一定要遵照執行,聽見沒有。”
胖子一愣,隨即狂喜過望,本來以為必死無疑的心情瞬間升回到了正常狀態,連忙點頭道:“是是是,我一定照辦。”
老於皮笑肉不笑的苦笑了一下,其實他心裡也完全沒底,只不過凌雲給了他一種莫名的信心,此刻在眾人面前說出來,也帶著鼓舞士氣的作用。
凌雲把手一擺,淡淡的說道:“不用做什麼,老於,你把人全約束在乘客艙裡,然後把艙門都關上,別往外面看,也別探頭,我只用十幾分鍾就行。”
老於一愣;敢情這少年要單挑?還不讓自己這幫人看到?不愧為神秘客人啊,連怎麼殺人的過程都很神秘,他心裡實在有些沒底,看凌雲這副瘦弱的身板和那美麗少女嬌俏憐惜的模樣,別所是開槍殺人,就是站在風平浪靜的甲板上,一陣強烈的海風吹過,恐怕都會把他們吹倒,又用什麼去擊敗武裝到牙齒的海盜?難道他們身上藏有秘密武器?還是微型核炸彈?他不知道海盜的狙擊手已經被小柔殺了的經過,有些遲疑的說道:“先生,外面有海盜的狙擊手,要不還是小心一點吧,我在駕駛艙裡還有一件防彈背心……”
凌雲還沒說話,小柔卻接過來說道:“我們怎麼說,你們就怎麼做,不要有多餘的廢話,另外,給我也拿一支槍,要子彈多一點的,再給我個彈匣,你們躲在船艙裡就可以了,如果我發現誰私自出來,那麼我就殺了誰。”
她的語氣說得輕描淡寫,似乎殺人這一碼事對她來說不過是踩死一直螞蚱般簡單,但是老於和胖子卻同時感覺到了不寒而慄,這種語氣他們熟悉得很,那不是刻意裝出來的毫不在意,而是一種真正對於生命的踐踏和冷漠才形成的自然感覺,這證明,這個漂亮少女不但殺過人,而且殺過不止一個,而且必定是經過血雨腥風的爭鬥而殺的人,這與打手們屠殺偷渡客根本不是一個層次上的。
老於不敢怠慢,也不敢再廢話,連忙向胖子使了個眼色,胖子從一個神情木訥的打手手裡一把搶過一把卡賓槍和一盒彈匣,恭恭敬敬的遞給那少女,此刻他是一點褻瀆的心思都沒有了,心裡除了敬畏還是敬畏,顯然,這個少年和這個少女和他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雖然對兩人如何戰鬥感到非常好奇,但是這種好奇跟性命比起來,顯然還是性命更重要一些。
艙門緩緩的拉上了,隨著一股奇特的感覺傳來,躲在乘客艙裡的眾人忽然覺得非常寂靜,那是與世隔絕的一種感覺,大海的波濤聲、海風聲,以及海盜船那轟鳴轉動著的馬達聲以及近在咫尺的海盜斥罵叫喝的聲音隨著艙門的關上忽然就消失了,封閉的船艙並不具有隔音裝置,甚至說隔音效果差的驚人,但是現在,竟然如同放在真空裡面,外面的一切聲音都消失了。
眾人一陣面面相覷,這種事情太過於匪夷所思,以至於每個人的心頭心裡突然湧起一股不安,幾個打手似乎剛剛從被嚇得呆滯中恢復過來,面上不由自主的露出好奇之色,忍不住就要趴在創艙裡修補時留下的孔洞向外看去。
老於面無表情的從腰帶上抻出一把手槍:“都給我老實待著,誰再敢偷窺,我就一槍斃了他,別他孃的剛從生死線上下來,就在找死。”
聽到他的喝聲,幾個打手都是嚇得臉色慘白,連忙站在偷渡客的中間不敢動了,老於雖然對待下屬比較寬厚,但是該嚴格的時候同樣沒有情面很講,眾多的打手對他都十分畏懼。
想了想,老於覺得讓眾人就這麼幹待著也不是回事,於是便讓胖子帶著剩下的十幾個打手,安排偷渡客們開始淘水,只要有點事情做,那麼眾人的情緒雖然極其低落,至少不會產生恐慌,否則上百號人一旦鬧起來,闖出船艙外,耽誤了那兩位客人的大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