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已率先動手,五人還沒來得及看清天殘的身影,便紛紛被擊飛倒地。
少頃,只見天殘虎視眈眈地看著曲婉婷,向前緩步而行,而曲婉婷正在努力地煉化著九色草的藥力,好似對外界的一切置若罔聞,不為所動。
“女娃娃,本來我已經答應別人,放你一條生路的,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妄動我的九色草,你這是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我了!”天殘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地說道,他雖然知道孫無極很可能便在暗處窺視,但他還是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氣。
只見天殘走到曲婉婷身前一丈之處,右手對著曲婉婷漸漸揚起,手掌上所蘊含的內力越來越多,眼看曲婉婷就要在這一掌之下香消玉殞。
突然,一道人影豁然出現在曲婉婷身旁,連一息的功夫都不敢逗留,此刻,他也顧不得曲婉婷還在煉化藥力,抱起曲婉婷的身體,閃身便走。
霎時,只見曲婉婷的身子顫抖不休,本就沒有多少血色的臉龐變得更加蒼白。
“什麼人竟敢如此大膽?”天殘說話之時,他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在這個時候敢與他對著幹,手上並沒有遲疑,立即對著那道人影,發出了蓄力多時的絕強一擊,
“老傢伙,多日未見,沒想到你還是死性不改,只知道恃強凌弱,果真應證了那一句老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來人避開天殘的攻擊,話音剛落,便縱聲大笑起來。
“放肆!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你這個臭小子,正好咱們新仇舊恨一併清算!”天殘追上去冷聲道。
原來這衝出的身影正是蕭逸,他在發動輕功宗師的天賦之後,瞬移到曲婉婷身邊之後,二話不說,抱起人就閃身離開,兩人一追一逃,蕭逸輕功雖然幾近登峰造極,但是由於身上抱著一個人,大大拖累了他的速度,故而他與天殘之間的距離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接近著。
“恃強凌弱算什麼本事?即便今天你贏了我也是勝之不武,傳到武林中也是徒惹人恥笑。”蕭逸見天殘緊追不捨,忙諷刺道。
“傳出武林,小子,你只怕是想多了,今天不殺你,難解我心頭之恨,所以你休想指望我會讓你活命走出這裡。”天殘厲聲道,他殺心大作,完全不為蕭逸的話語所動。
而蕭逸此時也是焦急不已,他沒有想到石鑑這方的人馬完全被天殘所震懾的不敢妄動,他現在只能竭盡全力地奔逃,希望曲婉婷早點醒轉過來,這樣兩人聯手之下,還能在天殘的追擊下週旋一二,否則長此下去,他是顧己失彼。
而他奔逃的方向也是天醜老怪逃跑的方向,他心中還也在盤算著,一旦曲婉婷醒來,或者追上鬼影與八苦老人他們兩人,無論是哪一種情況,只要聯手之下,天殘一時之間,也未必能把他們怎麼樣。
天殘開始還以為蕭逸是慌不擇路地,碰巧往天醜老怪等人離開的方向奔逃,但是在奔行了一段距離之後,他頓時發覺蕭逸這小子是有意往這個方向奔逃,頓時醒悟,面前的這個小子是想借力打力,天殘遂運起全身功力,加快腳步朝蕭逸奔去。
他的速度再次提高一成,天殘心中非常清楚,無論蕭逸有如何謀算,他只要追上蕭逸,便能把所有陰謀滅殺在萌芽之中。
兩人的距離在極速拉近,不到一會兒功夫,天殘便來到了蕭逸身前,只見他腳下連環閃現,幾塊碎石猛地朝蕭逸前進的道路急射而去,蕭逸察覺到破空之身,腳步為之一頓,也就在這個時候,天殘迅速追了上來,只見他的雙腳分襲蕭逸與曲婉婷。
蕭逸由於懷抱一人,行動閃躲之間大為不便,他連連閃躲,形勢卻是愈來愈急,有幾次差點就被天殘一腳擊中,頓時急出一身冷汗。
一滴汗珠從額頭滴下,正好滴在曲婉婷的臉上,使之眉頭為之一皺,但見這時,曲婉婷呼吸愈加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