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八卦陣就沒事,他們如果不是孫伏都的人,便是天一教的人馬。”鄧羌說完掃了那群人一眼,道:“你們要與我比武,是麼?”
那群武者中,為首之人點了點頭,道:“你既然知道,我們就場上見。”
鄧羌點了點頭,二話不說和他們中的一個同時登上了一個八卦陣內,謝千里看著鄧羌走進了八卦陣,想進又不敢進,一時之間,躊躇不前……
眾人就這樣一夜戰鬥到天明,第二天,太武殿下的比武愈加激烈了,眾多武者已十去其九,只剩下八個不敗的高手,分別執於八個陣法之中,威懾群雄,接受僅剩下幾十名武者的挑戰。
這八個人中,在東震位的乃是燕國天一教教主翟雄;在南離位的是晉國蒼山劍派掌門祁雲海;在西方兌位乃是義陽王石鑑門下的幕客包俊傑;而在北方坎位的霸主還是義陽王石鑑幕客的張才。
至於西北乾位的是玄冥七子中的開陽子;西南坤位的是趙王石遵的屬下王鸞;東南巽位乃是劍狂,劍狂的目的很明確,自從趙王石遵拿出傲日劍並宣佈武魁能獲得之後,劍狂便直奔傲日劍而來;而東北艮位的卻是我們的鄧羌。
被擊敗的眾多武者們都從各陣的死門而出,在外面圍觀。僅有一些不死心的傢伙,還想要挑戰蕭逸。
而這時的戰圈之中,不到一日之功,太武殿下便死了百餘人,傷者不論輕重約超過五百餘人,可謂血流成河。
太武殿內的幾個女流都目不忍睹,曲婉婷在那素綃內輕輕閉上了秀美絕倫的妙目,但趙王石遵卻看得津津有味,平常的時候,他也是常在太武殿觀看趙國的勇士如此比試,只是沒有像這樣見血罷了,但受傷什麼的也是避免不了,畢竟刀劍無眼。
這時,天光已介未牌時分,被淘汰的武者們圍在四周,但多數人都在東北艮位的八卦陣外住足觀看,整個比武的過程一直如此。
因為在太武殿的比武中,鄧羌比其他七人更引人注目。
這個為了兄弟情誼而拼命的少年,自從開始到現在,一陣也沒有停過。這並非是他不願停,而是不能停下。
比武的規則是連勝三場者進級並可以休息,連負兩場者淘汰。那群孫伏都安排的武者對付的只是他一個人,幾十個人輪番下手,但依然勝不了鄧羌。
這樣鄧羌本來是可以獲得休息的,但這群武者中卻有一個厲害的角色,那便是天一教代教主甄太黃,此人武功還在鄧羌之上,每當鄧羌連贏兩場,再贏一場就可休息時,他便會上臺將他擊敗。
然後直等到他自己迅速地連贏三場下臺休息,他又不得不再次上場,謝千里一看便知是對方的詭計,看來他是有意要累死鄧羌。
鄧羌太累了,在鏖戰了一個通宵之後,他連續比了近百餘場,擊敗了數十名武者。
但因為他一直不能戰勝甄太黃,所以還不得不堅持下去。所有的武者都被他的毅力震懾了,他們從未見過一個內心如此堅強的人。
這點連趙王石遵也不禁聳然動容,這時鄧羌早已大汗淋漓,疲憊不堪……
累極之時,這個倔強的少年倏然想起蕭逸曾告誡過他,不管處在何等苦難困頓之下,都要安之若素。
他的身體頓時驀地一震,一顆毫無片刻安寧的心立即沉靜了下來。他一旦靜下心來,便開始琢磨自家矛法起來,雖然其絕招太過於精妙深奧,不能盡展其長,以至於他在比武之時總有縛手縛腳的感覺,說明他運用得還不夠圓潤。
一想到此,他便毫不遲疑地使出了家傳矛法,初時益覺的縛手縛腳,一直到他用這招式不停地和幾十位武者人交過手後,方才突然大悟這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這時,場中剩下的武者都是他的對手,也包括那個甄太黃在內。
與此同時,不一會兒,甄太黃便再次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