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一般,也很難準確知道他的年紀。
此人身穿隱紋纈衣,雙手穿插在衣袖之中,緊緊相連,不露絲毫,而身下的長腿,比一般人要長得很多,只見兩腿交替之間,人影便急速而至,無聲無息,他腳下靴上更無半點泥溼的痕跡,可見一身功夫,盡在兩腿雙腳之間。
若非觀察細微如蕭逸者,實在很難發現,也不知道對方施展的是什麼功夫,端地不凡。曲婉婷此時目光一凜,冷冷笑道:“天殘地缺兩位前輩聯袂而來,只怕是來者不善啊,兩位有何目的,不妨直說。”
天殘和地缺望見了蕭逸和曲婉婷,相互對視一眼,只聽天殘道:“那好,是不是你從五虎門中奪走了七葉一枝花。”
曲婉婷點了點頭,天殘頓時厲聲道:“交出七葉一枝花,我或可留你們一命。”
曲婉婷笑著回道:“五毒教弟子的性命,我也想找兩位討個說法呢。”
地缺滿臉笑容地介面道:“好一個性子強硬的小女娃兒,不過就在剛才,那幾個殺了五毒教弟子的相關人員,已經全部被我擊殺,而金虎也被你們殺死了,所以小女娃兒,現在該輪到你交出七葉一枝花了。”
曲婉婷心中一驚,她沒想到地缺竟然如此嗜殺,她冷冷地說道:“這麼說,兩位前輩是來殺我們的了?”
天殘道:“我們是來拿回七葉一株花的,至於你們兩人?只不過是順便取你們的人頭而已。”
便在這時,只聽一個如同晨鐘暮鼓般的聲音,在天殘耳中響起,原來蕭逸早已看不慣天殘傲慢的行為,他在暗中蓄氣多時,對準天殘釋放出天龍神劍掌第一式,天龍吼。
兩人未曾直接交手,天殘似是已被重擊一回,心中一震,隨即看了蕭逸一眼道:“小子,你很不錯!”
天殘根本就沒有把蕭逸放在眼中,所以不曾防備,誰曾想到,這面前的年輕人,武功之高,大出他的意料之外,這一下子便吃了一個暗虧,若非他的修為要高出不少,只怕這一下便讓他內傷不可,就算如此,他此時體內的氣血也都在翻滾個不停。
“兩位若以為憑自己的修為,便可以為所欲為的話,只怕是不能如兩位所願了,我們可不是任由別人拿捏的軟柿子,究竟是誰殺誰,還不一定呢。”蕭逸沉聲道。
在旁邊一直不說話的地缺聞言,喉間突然發出碟碟怪笑,說話聲音噥聲噥氣的,象鬼叫一般,令人心裡很不舒服,其實這都是因為他扒鼻子的緣故,實在無足多怪。
只聽他說道:“小子你好大的口氣,你們若是因為打敗了五虎,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的話,那就想多了。正好你想殺我們,而我們也有殺你之意,你猜猜我們誰會成功?”
“在下從來不做任意猜測,也從來都只是用事實說話,只有那些沒有把握的人,才會在戰鬥之前隨意猜測,如果非要給一個答案的話,那就是我會成功!”
“好小子,你有種!”
話雖這樣說,但是天殘地缺兩人不但沒有大意,臉上反而立刻慎重起來,忽然散開成犄角之勢,佇立久之,只見天殘突然一揮手,五虎門四人立時分開兩撥往左右抱抄過去。
蕭逸似乎對他們的陣勢毫不為意,嘴唇合為一道威稜的弧線,襯托出一張英俊沉毅的臉龐,那臉上忽然如流過一泓清水,打了一道閃電,他身形閃動,振臂而起,雙手十指連彈,一出手便是十脈神劍,雖然沒有屬性加持,但威力也不可小覷。
與此同時,天殘與地缺兩人虹射而至,一個拳風激盪,烈烈可聞,一個腳下生風,身形急速旋轉,帶起周遭一切物體,虛實相應,凌厲之極。
顯然兩人極擅聯手殺敵,而且配合默契,相互補益,這一拳一教,相形益彰,可是綿綿不絕,劃空而來,激風而嘯,剎那之間,拳影漫空,腿勢如狂風般猛烈,把蕭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