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一見面就拔劍相向,現在請把話說清楚,再戰不遲!”
為首之人“嘶”地一聲搖住劍柄,道:“劍狂,你少裝蒜!那好,我就讓你死個明白,我只問你,我們玄冥七子與你有何冤仇,你接連殺了我們兄弟三人?”
劍狂聞言一怔,嘆了口氣道:“看來閣下是認定了我就是殺人兇手,不知你有什麼證據,也讓我弄個明白。”
為首之人冷笑一聲,並不回答他,只是反問道:“請問‘離恨斬’是不是你的拿手絕技?”
劍狂點了點頭,道:“莫非你們那三位兄弟都死在‘離恨斬’之下?”
“明知故問!”玄冥七子中的開陽子憤然地冷哼一聲,道:“劍傷三處,一處取其左頸,一處傷人右喉,第三處沿胸前膻中穴曲劃一尺,深三寸,這不是‘離恨斬’是什麼?”
劍狂聞言點了點頭,道:“確實很像我的‘離恨斬’,但可惜它不是。”
“你這惡徒!”開陽子臉色轉沉,眸現殺機,破口罵道:“敢做不敢動的孬種,你算哪門子的高手。”
只見那為首之人劍眉一剔,厲聲道:“事實俱在,不容你當面抵賴……”
劍狂聞言,哈哈大笑,直笑得那人火起,劍影湛湛冷光瞪著劍狂,只待他一笑甫畢,便出手發難,哪知就此功夫,劍狂突然身形驟起,手中長劍寒光一閃而逝,眾人眼中流光未逝,已“鏘”地一聲,長劍入鞘。
但劍狂卻已置身於五丈之外,再看場中的天權子和玉衡子的頭巾早“啪”地掉到地上,而三丈外的一顆大樹啪地攔腰而斷,斷痕整齊平整,駭人聽聞,場中之人無不目瞪口呆。
待到天權子目光嚴肅地望向場外時,劍狂早行到了十丈之外,頭也不回地揚聲道:“我劍狂清者自清,為什麼要去澄清!是何人冒我之名殺人,我定會查出,方才一招才是七成的‘離恨斬’,你們玄冥七子也算是個人物,切莫中了別人的奸計,信與不信,但憑一念而決,後會有期!”
玄冥七子震撼了……
場中所有的人無不神情猛震,神意驚遽。
他們不僅是因為他的劍術而驚,更為他的風度俠儀、豪氣干雲所動。
鄧羌心中暗歎,急急追了過去,只剩下天權子等四人怔怔地望著劍狂的背影,口中不停地哺喃著:“劍狂,劍狂……”
鄧羌跟了劍狂兩條街,尾追不捨。劍狂是何許人也,回頭正看見鄧羌,定住身形,鄧羌也跟著停住了腳步。劍狂哼了一聲,道:“小子,又是你,你跟在我後面幹什麼怎麼,難不成你想要挑戰我?”
“是。”鄧羌臉上竟毫無懼色。
劍狂突然哈哈大笑,轉過身來不再理他,倏然邁步向西走去,他雖然是走,但比常人跑的還快。好在這幾條街人不太多,還不至於驚世駭俗,饒是如此,遙遙看見者,無不嚇了一跳。
第五零一章 地堂輕功
鄧羌在後面緊緊跟著,他的提縱之術相對劍狂而言,則要差了許多,只好放腿猛跑。還虧得他家傳絕學八步趕蟾加速效果不錯,而且在武林中還算是極為經典的地堂輕功。
即便這樣,但依然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方能望其項背,兩人轉過了三條街,鄧羌突然找不到了他的影子,轉悠了半晌正在發悶兒。
突然房頂上傳來一個聲音,道:“小子,你在找我麼?”
鄧羌抬頭一看,見他正立在一屋脊,點足而立地望著自己。
鄧羌道:“咦,你怎麼跑到房上去了?”
劍狂道:“嗯?你不是追我嗎?你怎麼不上來追啊?”
鄧羌怔了一怔,道:“我……我可爬不了這麼高?”
“爬?”劍狂聞鹽,幾乎差點從屋頂掉下來,笑了一聲,道:“你到是聰明,竟然管輕功叫爬,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