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狂熱的親吻著她的唇、她豔若桃花的臉頰,渴望得到她的回應。
“子高……嗯……子高……哦……子高……”美少年俊美的眸子痴痴地半眯著,看向沐小魚的目光迷離而又痛楚……
沉睡中被衛玠驚醒,不過,酒意未退,沐小魚依然十分懵懂,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自己的小手被衛玠帶著伸向某處,美少年意亂情迷中的不自覺行為,讓她的心跳倏然一窒。極力屏息著,連眼睫毛也不敢眨動一下,唯恐會驚嚇到初涉人事的美少年。
對面的耳房裡,還殘存著獨孤信的狂野氣息,空氣中,依稀可以嗅到縱yu後的淫靡味道。在這樣的地方,在這種時候,她實在難以無所顧忌。
稀裡糊塗地握著小小衛玠,手心裡的灼熱,讓她心如撞鹿,理智卻漸漸佔了上風,偷窺小美男目光中的惶惑,所有的聯想,都是美少年的清純與乾淨,深深的初戀情結潮水般的漫過心海。
她來自物慾橫流。情慾氾濫的年代,所以,越發覺得這種感覺很美,彌足珍貴。
依稀記得小美男剛才說過什麼,要娶她為妻?要對她負責?醉意又驚醒了幾分。這一刻,她竟然有些鄙視自己,她自詡自尊自愛崇尚神聖的愛情,她鍾情卻絕不濫情,可是,來沐唐不到一個月,她卻同時喜歡上兩個男子,獨孤信讓她熱血沸騰,衛玠令她柔腸百轉。
雖然,沐唐帝國允許女子一妻多夫,可是,她十分清楚,以衛玠的純潔,獨孤信的驕傲,她的貪婪只會讓她一無所得。
她想對他說“對不起”,可是,櫻唇被美少年猛地封住,衛玠漸漸粗重的喘息聲,讓她不由方寸大亂,不敢掙開雙眼,清醒地面對意味著他們的關係將陷入不可逆轉的境地,也會讓乾淨到無可挑剔的珠玉美男覺得羞愧,他已經深藏在她心底最溫柔的地方,豈是一句“對不起”就能瀟灑的放棄。
殘留的幾分理智,壓抑住越來越脆弱的激情,可是,美少年的熱情再度襲來。
衛玠猛地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邊狂熱地親吻她,邊把冰涼的手伸進她的衣襟裡,喘息著呢喃道:“子高,我喜歡你,很喜歡,非常非常喜歡,我捨不得傷害你,可是,我卻渴望得到你的全部……”
微涼的溼柔的薄唇輾轉而下,在沐小魚凝脂般的頸項流連,舌尖一卷她的耳垂,回應他的是輕輕的戰慄,壓抑不住的呻吟終於從唇齒間溢位,嘆息般沉悶,聽之卻格外銷魂蝕骨。
衛玠已經完全沉浸在對她的愛撫之中,清純的美少年,純潔無暇的愛之初體驗,讓沐小魚心裡多少有些愧疚,她覺得,自己不配得到這份纖塵不染的清純初戀。
“衛玠清淡性最強,明時獨拜正員郎。關心珠玉曾無價,滿手瓊瑤更有光。謀略九參花府盛,才名常帶粉闈香。終期內殿聯詩句,共汝朝天會柏梁。”
腦海裡浮現出對衛玠的讚美詩句,或許是受到某狼邊做邊低聲叫她名字的啟發,沐小魚近墨者黑,壞壞的簡直有些變態,裝著還在酒意濃薰中未醒,吟一句律詩,在小美男的頸側或胸前輕咬吮吸一陣,以至於後來衛玠一聽到她吟詩,就羞得滿臉緋紅。
好容易聽她把一首詩吟完,衛玠的呼吸已經完全變成了喘息和呻吟。
“哦……子高,為什麼,會這樣……我好難受……”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她繼續裝醉耍酒瘋,促狹地舔著他的耳郭,舌頭在耳道里一卷,引來小美男一聲悶哼。
感覺到衛玠的心跳越來越快,玫瑰色的薄唇也漸漸蒼白,沐小魚這才想起,衛玠還在病中,他的身體十分虛弱。
“比如朝露,去日苦多。”像是突然詩興大發,緊緊地把衛玠摟在懷裡,不讓他動彈,嘴裡呢喃般的繼續吟詠道:“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沐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