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本地很有特色的一齣戲,既然是為迎接她的,自然也都是選的最吉慶最熱鬧的。
她外婆同她做在榻上,半倚在上面,細細的打量她。
蘇嬋離得上一次過來足有三四年了,瞧得出這孩子越發的穩重了。
只是想起她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外祖母也是有些憂心。
趁著齊王一時半會兒不會過來,悄聲同蘇嬋說道:&ldo;蟬兒,外婆這裡有個郎中很是有名,你母親前幾日來信,特意囑咐讓你在這裡調養些日子。&rdo;
蘇嬋原本有些意外,可聽著是她母親來信叮囑過的,便立刻明白那是看什麼的郎中了。
沒辦法成親後所有的人都會盯著女人的肚子,如今自己已經嫁了一年了,也不怪她母親外祖母憂心。
只是在京城裡大張旗鼓的看大夫總是不好,此時過來山清水秀的倒是個調養的好地方。
蘇嬋也便點頭應道:&ldo;一切聽憑外祖母安排。&rdo;
老太太一臉慈祥的輕撫著她的手。
等聽夠了戲,蘇嬋也覺著乏了,忙同外祖母說了一聲,便準備回房休息。
那房間是早準備出來的,緊挨著她外祖母的。
早些年她同母親過來也是住的這裡,此時把她同齊王安排到這也算妥當。
而且進去的時候,蘇嬋發現裡面被重新佈置過。
南方特有的架子床,充滿了閨房的氣息,倒有些像是蜜月套房了。
香寒在一邊伺候著她梳洗更衣。
等都收拾妥當了,齊王也從過來了。
他那裡的款待肯定與這邊的女眷不一樣。
蘇嬋見他進到裡面,忙起身過去為他更換常服。
香寒也去打了水過來。
蘇嬋能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氣。
南方的酒沒有北方的烈,少喝一點不算什麼。
而且她知道他在賀北的時候,也是飲過一些酒的,只是不知他酒量如何。
在伺候著他洗漱的時候,她悄悄的打量了打量他。
見他眉目清淺,倒是還跟以往一樣。
她也便笑道:&ldo;王爺,剛才可有看過歌舞?都說這邊的女子舞姿卓絕,說話綿軟,不知王爺可見了聽了?&rdo;
南方的女子都嬌媚柔軟,跳起舞來能把人迷死。
雖然知道她的長輩們款待齊王不會越矩,可男人不都是那些娛樂活動嘛?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醋了還是怎麼的,忍不住的便問了出來。
齊王接過香寒遞過來的帕子,聽了她的話也沒言語,只淡淡的擦了擦手。隨後把帕子交給香寒。
香寒見倆人都收拾妥當了,一時間也沒需要自己伺候的,便帶著其他的倆個小丫鬟拿著東西,端著銅盤出了去。
很快房內便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齊王這才看向她,他臉上帶著暖暖的笑意:&ldo;你母親便是江南的女子,說起來本王還未曾見過你跳舞呢?&rdo;
蘇嬋沒想到自己隨便醋的一句話,竟然被他引到了這裡,她趕緊正色道:&ldo;王爺,臣妾可從沒學過那些,而且這也不是閨秀們該學的。&rdo;
齊王沒再理她的話,直接攔腰抱起她,往架子床內走去。
待進到裡面,他才像想起什麼一般的說道:&ldo;有一事兒還要同你說一聲,你那表哥呂煙柳我看著不錯,這次帶他去加狄,你可心疼?&rdo;
蘇嬋也沒多想,畢竟那是自己的親戚,打仗可不光是吃苦的問題,還很危險呢,齊王問自己一句也是應該的。
她也便笑著回道:&ldo;便是再辛苦也要讓他去,他是呂家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