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
太子那種人,便是沒事兒都要找些毛病,更何況是在忌憚他。
只是那麼多事兒她都記得呢,偏偏齊王這段時間遇到的事兒,她只知道一些零星的。
主要是上一世這個時候正是她娘為她張羅婚事的時候,便是偶爾父兄提過齊王的一星半點訊息,她滿心滿眼的都是自己的婚事,哪裡會往心裡去。
她現在卻是懊悔不已,且不說上一世千挑萬選的找了個白眼狼不說,便是後來遇到的那些極品就跟她噁心的了,唯一慶幸的便是有著國喪守孝兩件事兒趕在一起,她並未真的嫁過去,不然更有她嘔的了。
她這樣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齊王便伸手把她抱過來,放到自己膝上。
此時寢室內也沒別人,與庸關外時不時的便會下一場雪,此時雪花紛紛擾擾的。
室內倒是暖的很。
他也沒提京內的那些險惡,只淡淡說道:&ldo;等回到京裡,你可以回蘇府看看你的父母兄長,便是回去住幾日也不礙事&rdo;
蘇嬋聽著他說到你的父母兄長幾個字的時候,便明白了,他便是再不得寵的皇子,可也是天下第一家,便是嫡妻的孃家,對他來說也是沒可能平等對待的臣下。
平民百姓,世家大族都有親戚走動的可能,只有他們是沒可能的。
蘇嬋也便若有所思的回道:&ldo;謝王爺體貼。&rdo;
這麼收拾了一天,到了第二天,天氣稍微暖和些後,便要準備啟程回京了。
知道大冬天的趕路辛苦,香寒早早的便為王妃找出了禦寒的披風。
此時扶著王妃進到馬車內。
再沒有比大冬天趕路更辛苦的了,尤其是賀北這種地方,最近雪又是沒完沒了的下著。
所以車內墊了厚厚的墊子,暖爐也都備著呢。
蘇嬋進到裡面,靠在墊子上,找了小毯子蓋在腿上。
也是事不湊巧,原本趕路便很辛苦,偏偏她這邊剛要動身,月事便來了。
蘇嬋猶記得,當香寒為她找月事帶的樣子,小丫頭嘴上不說其實心裡是有些微微的失落的。
她身邊伺候的這幾個小丫頭,早都盼著她能早早懷上嫡長子呢。
蘇嬋也是覺著很奇怪,按說自己嫁給齊王時間也不短了,倆人也算是恩愛,可到現在她的肚子都沒動靜。
只能說孩子是看緣分的,一時半會的也急不得。
從賀北到京城路途遙遠,又是著急的趕路,往往一坐便要坐半天。
總在車裡悶悶的,蘇嬋中間便會顧不得寒意,小心的掀起車簾,透過紗窗看著外面的景色。
起初是大片大片的雪地,也看不到什麼好玩的。
有幾次車輪還陷在了冰裡,需要有人把車抬起來。
到後來漸漸的好走了一些,在要出賀北的時候更是看到了地上凍河一樣的東西。
那河水是從山上流淌下來的,此時因為天氣嚴寒整個露在地上的水面都被凍住了。
那些原本該是小瀑布的地方,根式凍的跟小冰川似的,此時被陽光一打漂亮的好像水晶宮一般。
蘇嬋在京內可沒見過這個,此時見了便覺著稀罕,扒著窗子看了好久。
齊王也是寵著她,見她喜歡,便讓車隊停下,讓她過去看會兒。
他則趁機處理一些報上來的公務。
蘇嬋便自己下了車,香寒幾個忙過來伺候著,一路攙扶著她過去。
在看了看後,蘇嬋忽然想起梅花上的雪都可以泡茶喝,那這種地上河的冰墜子按說也應該是很乾淨的。
她也便動了敲幾個冰墜子煮茶的念頭,索性吩咐了身邊的小太監幾句,讓他們找了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