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六年之久,而我的父母便是在這場戰鬥中去世的。戰爭最終是月界獲得了勝利,從此羽界便一蹶不振,羽者自此承諾只會在羽界出現,不會在人界或者阱界出現。
“戰爭結束後的一百年都平安無事,而我則聽從母親的遺願留在月界。直至八十年前,月界內部又出現了恐怖的內鬥,這場內鬥持續了十五年才得以平定。但又過了五年卻以月界的最終分裂為結果,被分裂出的一方將據點隱藏在月界管轄的魄區,為最終的決戰做準備。
“而同樣在六十年前,月界發生了些事,我離開了月界來到人界。現在六十年過去了,隱藏在魄區的一方開始有了新的動作,無論是在月界、阱界、羽界還是人界都出現了他們的人,不知他們在想什麼。而決戰即將來臨,鄙人需要你們的幫助,四界的存亡都取決於你們是否願意配合在下了!”
四人聽完後都沉默不語,枯人看著眾人,默默說道:“還請大家都坦誠相待。”
“呵,也沒什麼好說的。”章一澤接下話頭,“就像剛才枯人前輩說的,羽界與月界是宿敵,雖說枯人前輩來自月界,但好歹也算是羽者的後代,所以我不會和他有任何衝突。至於這位叫夏依的月衛為何不知我是羽者,我就不得而知了。
“大概在二十年前我還未出生的時候,羽界遭到月界的攻擊,但區區幾個月士肯定攻不下羽界,但還是造成一些混亂。也就是那時我的父母在混亂中被迫來到人界,隨後我在人界出生長大。無論是祖先們的仇恨還是我個人的遭遇都與可恨的月界逃不開干係!”
“我覺得你的世界太過非黑即白了。”夏依聽完章一澤的話,低著頭說道,“我不知道羽界的存在很正常,畢竟我成為月士才五年多,在七年前我還和路遠寒一樣只是人類呢……你說的那些仇恨和現在的月界都沒什麼關係吧。”
章一澤並沒有反駁夏依,低著頭看著桌子不言語。而紀小季卻是哈哈一笑:“可我和羽界的仇恨可是實實在在的!”紀小季完全不顧眾人,站起身來。
“至少在十年前,我還過著與正常人般無異的生活,可那天卻讓我見到一場奇怪的雪,那年我才八歲,那場雪後我卻從此昏迷了,再度醒來已是兩年後了……然後就獲得了這令我困擾的能力,以及被迫加入相同命運的意界人的圈子,若不是承蒙枯人前輩的多年照顧,我估計都難以生存下來。全是羽者毀了我的命運!”
“紀小季先生!”枯人似乎有些激動,“鄙人以自己的性命做擔保,雖說你的能力來源是因為羽者的攻擊,但絕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請相信我!”
紀小季看著忽然如此嚴肅的枯人,有些不適應,撓撓腦袋,說:“算了算了。都看你這樣說了,但十年前的事情我總會找羽者們問個明白!”
“那個……”路遠寒看著面前神情各異的眾人,總算找到一個開口的機會,“你們都說完了是吧?”
其餘四人都點點頭,路遠寒也配合地點下頭,表情呆滯地說:“呃……我的身世沒有你們那麼離奇。就是有一天莫名其妙看見阱了,又看見夏依了,然後在森林中打了一仗,接著就是和你們的這次聚會了……呃。沒了。”
路遠寒的發言讓四人都差點笑出聲來,路遠寒歪著頭嘟囔道:“真是的,直到現在我還以為我在做夢呢。”
“不,路先生。”枯人看著路遠寒,“這場決戰,需要你的參與。至於原因還不能說。”
“喂。”路遠寒雙手拍向桌子,站起身來,“我一直很好奇你們這些深仇大恨究竟與我有多少關係,我只是個普通人,要夏依訓練我也僅僅是想保護我身邊的人罷了。你們口中的什麼決戰什麼宿仇為何總要把我捲進去。”
“現在還不能說……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
“我不想明白而且我覺得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