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許更早,說不定是那謎一樣的六十年前。
枯人,你當初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究竟是你發自內心的還是為了讓我們更加相信你說出的客套話。枯人,你的真實一面究竟是怎樣的?
路遠寒緊皺著眉頭,飛向他的目的地——七月閣。
而在最遠處的單雪,也向七月閣趕去,和伊小雨失去聯絡已經兩天多了,兩天內她經過了十幾場大大小小的戰鬥,但仍未查詢到伊小雨的訊息。她知道今日是七月閣一年一度的報告會,也是一年中月界最重要的報告會,雖然那裡很危險,但也只能在那裡碰碰運氣了,說不定哪位閣主會念著舊情告訴自己什麼資訊,說不定自己曾經的下屬霜俊傑也會幫助自己。
單雪只是慶幸她目前經歷的十幾場戰鬥,沒有遇到閣主級的人,也沒暴露自己的行蹤。
“不要嘗試動手哦。”魔星從木椅上跳下來,將杯子放在空中,而那杯子竟沒有落入地面,他張開嘴,紅酒緩緩飛入他的口中。
魔星笑道:“馨潔,備一桌西餐,選上等紅酒,畢竟是來自人界的羽者,我也不能讓顯得太落伍和寒酸啊。”
只不過一瞬間,魔星的面前便擺好了餐桌,上面放了三副刀叉,而魔星的閣主大衣竟變成了黑色修身西裝,此時的魔星和人界那些年輕有為的商業精英沒什麼區別。
“你也看見了,在這種環境裡動手多不好——不是在質疑你實力啦,這麼優雅的氛圍你捨得打打殺殺嗎?”魔星讓一旁的張馨潔坐下,柔聲道,“並且這裡有如此美麗動人且優雅大方的女士在,那些暴力的東西還是不適合在馨潔面前表現的。”
章一澤皺著眉,看了一眼坐在魔星旁邊的女子,扎著辮子,齊劉海,表情略顯淡漠但又有一股高雅氣質,面容雖比不上江蕭蕭那般精緻,但也絕對稱得上漂亮,她的感覺更像是……人界的那種職業女性。
但,絕不能小瞧,那魄源的強度估計和剛才在一月閣見識的樓靈差不多,說不定也是一位副閣主。章一澤倒也大方,沒有做過多考慮,收起鞭子,變回書籤放回筆記本,走到桌前緩緩坐下。
“這就對了嘛。”魔星看著眼前的少年,露出滿意的笑容,“我有聽俊傑提起過你,一位前途光明的羽者,說不定能成為史上最年輕的終階羽者。”
“你口中的俊傑……是二月月閣閣主霜俊傑嗎?”章一澤忽然問道。
“呵……看來枯人對月界現在的閣主趨勢非常瞭解啊。”魔星收起笑容,又輕抿了一口紅酒,緩緩說道,“霜俊傑,可是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的救命恩人啊。”
果然如此,章一澤的眉頭越皺越緊。
“那麼,紀小季就是被你所救了?”章一澤冷不防地問道。魔星停止喝酒的動作,酒杯恰好到他的唇邊,魔星左嘴角微微上揚,將酒杯放下,輕聲說道:“看來你的腦子還算比較好使啊……不過你的問題也讓我更加確定了我和霜俊傑的推理,果然枯人在不斷地誤導你們。”
“誤導?”章一澤緊皺著眉頭,從七年前母親去世後,枯人就開始進入了他的生活,父親介紹這是這世間唯一一位羽者與月士的後代,這七年間枯人也給了章一澤不少教導,更是在前段時間讓自己修得了首幻。但自從得知他在這些年間同時也用類似的方法和紀小季與夏依溝通著,他就開始對枯人有了一些懷疑。
並且,父親曾說過這樣奇怪的話:十年前紀小季的遭遇和他也有關。但具體父親也沒有多說,那麼最大膽的推斷只能是:父親曾是蕭南火或者金敏中的手下,或者說還有著自己不知道的真正幕後黑手。而這些那晚也從蕭南火的口中得到了證實。
“冒昧問一下。”章一澤緊皺眉頭,雙手放在桌上,“六十年前,你們月界究竟發生了什麼?或者說,是不是六十年前,開始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