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吧。”常興收回目光,與韓懷易一同往出去的方向走去。
常興與韓懷易在坊市裡沒有什麼大動作,就突然要走,這有些出乎很多人的意料。
“怎麼人走了?”蘇新福很是吃驚地說道。
“不知道啊。剛剛還安排了柴師兄給他送玄鐵。誰知道他突然走了。不會是對玄鐵起了貪念之心了吧?拿著玄鐵跑了?”樊明峰說道。
“那不可能。這個常興倒不是這樣的人。”蘇新福說道。
“看來,還是看出了我們的安排了。”樊明峰說道。
蘇新福點點頭:“他們來到小世界之後,對這裡面的一切都很提防。柴本鑫冒然把玄鐵輕易地壓給他,讓他發現了坊市這邊完全都是針對他的。他可夠警覺的啊。”
“現在他都已經提防我們了,以後想和他接觸上可就不容易了。”樊明峰擔心地說道。
“沒事。提防就提防。反正柴本鑫的玄鐵已經到了他手上了。讓柴本鑫出去再跟他去打交道。把關係修復起來。”蘇新福說道。
“柴本鑫,你過來!”樊明峰向柴本鑫招了招手。
常興與韓懷易在小世界裡就待了一天多的時間,本來以為要在裡面待至少一個星期的。沒想到待了一天多,就徹底沒有一點興趣了。
常青去上學去了,老道一個人在家裡,閒得真是有些無聊,就覺得還是仙基橋好。香江這裡很繁華,到處都是高樓大廈,但是到處好像是冷冰冰的,沒有一個熟悉的人。哪裡有仙基橋好,走出大門,就有人上來說話走到誰家裡,都會噓寒問暖,熱情地請喝酒吃飯。
“等那臭小子回來,我就要跟他講,我要會仙基橋了。”老道嘀咕了一句。
“師父!你可跟我說好了,跟我們一起待在香江的。怎麼才一個人在家裡待了一天,就不想待這裡了?”常興一走進來就聽到老道的嘀咕。
“你來得正好。我這兩天想來想去,我還是想回仙基橋去。常青在香江挺習慣的,有沒有我在這裡,他也不會有什麼影響。你就更不用說了,每天在外面忙。我在這裡幫不上你什麼忙,反而讓你掛著。我要是在仙基橋,每天都有村裡人照看著,也不會出什麼事情。”老道說道。
“讓你回去,一年到頭在別人家吃飯的日子比在家吃飯的時候還多。你那過的是什麼日子啊?家裡的東西幾乎一年都沒動。”常興態度很堅決地說道。
“臭小子,師父曉得你孝順,可是師父待在香江這裡當真是沒勁啊。在仙基橋多好,成天可以跟老四、茂林他們一起聊天、喝酒。那日子過得多快活啊。在這裡,陪喝酒的都沒一個。你韓師兄雖然人好,但他畢竟也是比我年輕幾十歲的人,他是因為照顧我才陪我玩的,其實我跟他也聊不到一塊去,每天坐在這裡,大部分時間,兩個人都沉默著。”老道說道。
常興急了:“師父,你才來多久?你多在這裡待一段時間,就習慣這裡的日子了。你要是走了,常青回來看不到你,肯定會不幹。”
“我反正已經想好了。我過些天就回仙基橋。你不送我回去,我就自己回去。”老道說道。
“師父,你求你了。咱們是一家人。常青把你當爺爺一樣的。你要是回仙基橋,他肯定會傷心。你沒看到他每天回來,第一個就是要找你?”常興說道。
“這我知道。”老道說起常青也有些捨不得,“那我再待一段時間,讓常青徹底適應了我就走。”
仙基橋。
機械廠又開始遇到新的難題,雖然機械廠改變了策略,根據市場來改變生產,在一段時間裡,機械廠的生意越來越好。
但是羅田縣畢竟只是一個縣,而且比較偏遠貧窮。能夠消化的產量畢竟有限。沒過多久,羅田縣的市場便已經飽和了。周茂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