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篆也已上岸。
‘‘二弟,最後一塊玉篆我等留否。’’陸童鳴輕聲吶喊,急切地說道。
‘‘大哥,三妹。玉篆之事我們別再多想,先拉我上岸。’’秋銘神色稍一變幻,連忙說道。
此時,人群早已亂作了一團,吆喝聲,喝叱聲不絕於耳,秋銘也沒多注意,叼住最後一塊玉篆,便往岸上送去。
‘‘我的’’
‘‘老子先拿到的。’’
緊接著人群再次暴動,秋銘卻是在這時安然無恙地上了岸。
這時,秋銘雙目一眯,頗有興趣的盯著眼前的場景滿臉笑意。
‘‘大哥,三妹且看。如今五塊玉篆已經上岸。但是彷彿並未有人真正將玉篆拿下。’’秋銘往當中一人一指,淡然道。
兩人循著看去,果然,只見一位身穿寬袍漢子手中正緊握著一塊玉篆,而在其周身卻圍滿了各色人群,人群都是精光乍現地盯著寬袍漢子。片刻後,漢子臉上冒著冷汗,卻對玉篆仍不見有任何鬆懈的樣子。
‘‘二弟,看來你早就料到了。此等情況下,不管誰拿到玉篆都將是燙手山芋。其他人肯定不會就此罷休。如此一來,早早放手卻是更好的辦法。’’陸童鳴點點頭,恍然道。
而在另一方,一名身穿紫色凌綢的紅髮女子此時卻被幾十個人正緊緊圍住,完全斷了去路。只見紅髮女子一身紫色凌綢被染成了血色,精緻的臉頰上一絲絲血霧早已凝結成了血滴,順著脖頸正往胸口處淌著。
紅髮女子雙手死死握著兩把短劍,全神貫注地盯著旁人,鮮血下滴卻是來不及擦拭。
而紅髮女子腳下更是安靜地斜躺著兩個看不清面目的人,顯然,兩人毫無疑問已經成了兩具屍體。
讓秋銘感到心驚的是,遠遠望去,兩人面上血肉模糊,完全沒有了本來面目,彷彿被人用極其殘忍的手段生刮而去。
秋銘頭一抬,紅髮女子藍眸一閃,仿似有意的朝秋銘輕笑了一聲。
秋銘趕忙避開鋒芒,不再望向女子。
正在此時,紅髮女子頭顱猛地一低,單腳半空一揚,身軀便以極不協調的姿勢順勢一轉。隨著嬌喝一聲‘‘去’’,話為落音,一名枯瘦男子還未有所反應,只見雙眼睜得溜圓,喉嚨處一股血箭沖天而起,接著便毫無聲息地倒在了血泊中。
出手之快,猶如鬼魅一般。
‘‘啊!’’
‘‘好可怕的女子’’顧韻兒輕聲道。
秋陸二人互望一眼,毫不掩飾吃驚之意。
就在眾人心驚之際,紅衣女子手中猛地一撮,一團鮮花便往半空中灑出。
鮮花一著天際,看似漫不經心地往下飄揚,實則速度極快地正打在了旁邊驚愕的頭顱上。
‘‘蓬!’’
一聲彷彿雙腳踏入淤泥般的悶聲響起,接著被鮮花打到的幾個頭顱便是兀自爆炸開來,頓時一片白花花的腦漿如清泉般的從這幾人頭上一迸而出,當即,又是幾人慘遭毒手
鮮花過後,原先紅髮女子站立之地空空如也,
秋銘在一旁看得心驚不已,剛要說什麼,卻聽見陸童鳴輕喝一聲,用有些不太確定的口吻道‘‘血蝴蝶凌藍’’!
‘‘血蝴蝶凌藍’’秋銘眉頭皺了一皺,望著陸童鳴驚疑不定的神色不明所以地說道。
‘‘二弟,三妹。此地不宜久留,玉篆也不歸我們所有,還是先走。’’陸童鳴臉色從剛才紅髮女子出手殺人那時起,便陰沉地可怕。
秋銘見其如此慎重的樣子,也不多問,三人便離去。
臨走之時,秋銘還不忘往紅髮女子望一眼,卻是詫異的發現女子早已不見了蹤影。
秋銘大感驚奇,紅髮女子動手殺人到現在也只是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