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其也早已將定形珠握在了手中,只要稍有不對,便馬上走人。
為首的大漢眉頭緊皺,片刻後,其咬了咬牙,陰沉地道道‘‘哼,你若是書生師傅銅雀老人,我們哪還能有活命的機會。江湖人稱銅雀老人殺人從來都不眨眼,如今看來是不像呀。’’
其說完後,便嘿嘿一笑,試探地往秋銘身旁走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老夫停。’’秋銘為了掩飾身形,單手指著漢子便將圓珠小心的拋了過去,更是一聲暴喝發出。
如此一來,秋銘動作也沒有被在場任何人看出來。
而秋銘這邊話未落音,為首漢子便被生生定在了原地,彷彿一棵樹樁般,無論如何使勁,也再也動彈不得。
秋銘心中總算鬆了口氣,關鍵時刻,看來候君給的定形珠果然好用。
‘‘老夫若想走,不是你們這群鳥人能夠阻止的,今日還有要事在身,下次你們可沒有這般好運了。’’說完,秋銘也沒有多餘動作,當即帶著其他二人大搖大擺的離去。
不消片刻後,大漢便掙脫了束縛,但其仍心有餘悸‘‘銅雀老人果然名不虛傳,若是剛才要我等性命還不是輕而易舉。’’其望著三人離開的地方,不禁吞了吞口水。
正當大漢打算就此離開之時,其猛地一拍大腿,當即憤怒道‘‘不對,若是那人是銅雀老人。應該早就該出來,而不是藏在草叢中,這顯然不合情理。而傳聞銅雀老人早已閉關多年,更是不會貿然出現再此。那人頭上戴著草帽,並是銅雀,
一定是隱藏面貌。’’
想道此處,為首大漢手上利劍往身旁大樹上狠狠一劈,以顯示其憤怒。
‘‘你們這群廢物,上當了,還愣著幹甚麼,給我追。’’大漢暴吼一聲,雙手猛地拍向手下腦袋,恨恨地道。
而此時,秋銘也不說話,仍然帶著身後二人不緊不慢的在密林中行走著。顧韻兒雙眼不停地閃爍,抿著嘴想要說甚麼,但又閉上了嘴。
半晌後,少年停住了腳步,呵呵一笑後,道‘‘閣下救命之恩就多多感謝了,只是如今敵人已去,你我就不必再演戲了,閣下也可以真面目視人了。’’
秋銘也是心中一樂,當即轉過身‘‘你發現了。’’
‘‘廢話’’少年輕哼一聲。
秋銘摸了摸鼻子,乾笑一聲,顯得有些尷尬。
隨即取下草帽後,一張看起來稍顯稚嫩的笑臉便呈現在二人眼前。
‘‘你,你竟然是個矛頭小子’’少年像是見了鬼般的尖叫起來,隨即便發出輕嘆之聲,更是圍著秋銘上下打量起來。
‘‘哼,我救你一命,你竟然如此不懂禮數。’’秋銘也沒好氣地說道。
‘‘不是,在下並無此意。只是見你如此年紀,卻能裝的有模有樣,好奇而已。’’少年趕緊賠不是,並且滿臉堆笑的解釋著。
一旁的顧韻兒也是趕緊走了過來,輕輕作揖道‘‘小女顧韻兒,兄臺也不知如何稱呼?今日之事,真是感激不盡’’
此時再聽顧韻兒的聲音卻是清脆異常,煞是不錯。
‘‘在下秋銘,舉手之勞而已。你當時也該早就發現了我的隱蔽之所,也不是沒有說出來麼。’’見顧韻兒輕輕一笑後,秋銘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在下陸童鳴,因為跟著師徒從小習武,江湖上被人稱作‘白面書生’。師傅老人家歷來喜歡雲遊,多年也沒有見過了,也不知雲遊到了何處去了。如今家遭變故,更是獨身一人,迫不得已才來碰碰運氣。而剛才只殺我的那些人正是江湖門派七星門之人,此門派杖著在當地有些勢力,宗內之人整天遊手好閒,欺男霸女,簡直無惡不作。在下雖有一身武功,但也招架不住他們無休止的追殺。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