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的秋銘身上。
這樣的生活,雖平淡,也滿足。
只是好景不長,唯一的親人再次的受難,卻重新打破了他安好的歲月,機緣巧合之下,直到他跨入了這個世界。
他身上雖有血海深仇,但卻活的逍遙自在。他雖身如枯材,但卻還算矯健。父母賜予地這身軀殼,他異常珍惜。但此時斷了雙腿他,仰臥在地,深深的感到了來自大地的冰寒之意,如利錐般直穿心腸。
他不管不顧,再次吸收了一口渾濁的空氣,眼皮猛然一閉,沉沉地睡去。
····
正在這時,大陣內其他人眼見血雕已秋銘擊倒,隨之‘咔嚓’一聲,巨身血雕也如朽木斷裂般倒向地面,再想起身時,卻又再一次栽倒。
大陣外,墨焚眾人從血雕迅猛攻擊帶走眾人生命,再由於大陣靈力枯竭,倒地不起,這些幕,都清晰地看在眼裡。
隨後,墨焚輕咳一聲,不經意間望向了吳姓儒生,剛想開口,便見儒生微微一點頭,在其他眾元嬰修士的注目下,單手一撮,幾顆極品靈石便霍然出現再了手中。
此時看來,陣內如今也只有七名修士都苟延殘喘般的保住著性命。
吳姓儒生手上握著靈石,慢騰騰的挪動著,也不著急,輕聲一笑道‘‘墨家主,如此大陣內只剩了七名修士,就算不入陣中加入靈石,直接將大陣破滅,相信一樣能夠將攀月葬開啟一缺口。而如此之下,不但少了幾番手腳,更可以在短時間內進入葬內。只要土遁兄在地下接應我等,眾人都可盡數進入秘藏,這樣一來,就算秘葬內再有意外發生,我等這麼多同道共同進退,取寶的可能性不更是大大增添了幾倍?’’
吳姓儒生剛一說完,那對一直守在陣外的結丹雙修也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將手中法器一收,淡淡的點著頭,表示贊同。
但也就在這時,一直目不轉睛盯著上陣上空的獨眼男子卻又走出一步,嘿嘿一笑道‘‘吳兄此話雖說有道理,但兩儀破虛真可不是說破滅就能輕易破滅了,姜某可是打量了大陣多時,雖說此陣縮小了數倍不止,但以如今固若金湯的狀況,就算故意引爆破滅,也定然達不到最大的威力。再說,白老夫婦二人還在守著陣眼,而此間除了吳兄你外,我等可都是各自完成了之前的任務。’’
這些修士先前只知此人是來自蓬萊魔島的修士,除了墨焚外,其他人更是到此刻才知道此人姓姜。
此時這人一臉的毫不客氣,似笑非笑地說完後,不禁又打量了吳姓儒生幾眼,才一聲輕哼的別過身去。
其餘眾修士見此,也都鴉雀無聲,沒人會自討沒趣的去得罪一名元嬰修士,更別說這人的靠山是蓬萊魔島。
而此刻雙眼精光咋現的佘姓老毆,臉色閃過一絲不解之色,瞄了一眼墨焚,又如先前般,一副老態龍鍾的垂下了頭。
吳姓儒生眼見此景,面上雖有怒色,但也不敢啟齒。隨後,其哈哈一笑道‘‘既然姜道友這般言語,在下也不好輕易推辭。墨兄,你稍等片刻,在下馬上歸來。’’
此後,吳姓儒生說完,又對著土面男子一拱手,隨即不再回頭,身影一閃,便往大陣內飄去。
儒生剛走,墨焚原本眯縫的雙眼,猛地睜亮起來,其趕忙一回身,不慌不忙地道‘‘土兄,如今你到地下去等候眾人,只要接到我等傳音,便按照指示前來接應。如今萬事已成,而等吳兄出來後,我等便要行動了。’’
墨焚說完後,土面男子恭敬一應允,當即雙手一顫,嘴角一陣輕微咒語念動,其頭頂一團異芒生出,幾個呼吸間,便光芒大盛,土黃男子雙眼一凝後,頭顱猛地一栽地,便在眾人微微驚訝中土遁而去。
而土面男子剛一走,墨焚手中便驀然出現了一張傳音符,隨即其嘴角一陣恭敬地談論一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