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忘了,我雖然對你能為何來到此處既往不咎,但你再裝瘋賣傻,嘿嘿,此處就是你的埋葬之所。還有要提醒你,要不是你對我有大用,此番我也只要將你靈魂抽出,直接搜魂便可。想必你還不清楚搜魂是何意吧。’’
話間,攀月雙手合十,緊緊捏著掌心輕輕旋轉著,繼續道‘‘我只要將手掌打在你的天靈蓋中,將你魂魄抽出,然後再採用一種小小秘術,你腦中的所有資訊便能瞭如指掌。再次提醒你,如今你身在淵底,想要脫困而出,若沒有我的幫助,那是沒有可能的。’’
攀月說完,面上雖如常的掛著笑意,咄咄逼人的口氣下,並不打算給秋銘考慮的時間。
而秋銘眉頭一皺,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但對於這些,秋銘本就沒有要隱瞞的打算,隨後其趕忙乾笑一聲,道‘‘前輩誤會了,晚輩之前所說句句是實話,想來前輩也是真能留下小子有用處,不然也不會多此一舉的發問了。這樣,晚輩自然是沒有甚麼可隱瞞的。’’
隨後,秋銘便深吸了一口氣,從墨家拍賣會開始,一直到墨焚詭計,將眾人引入攀月藏之後兩儀破虛陣破滅等這些過程一五一十的道了出來,但是其間秋銘不知是有意無意,並沒有提到鬼鈴谷這些字眼,或許是在之前,凌藍將夢羅的陰謀盡數昭告後,秋銘心中便有了另外打算。
但是,那些資訊彷彿在攀月心中也並沒有任何作用似得,更沒有想要追究在深究一番的意思。
但卻在秋銘提道兩儀破虛陣是在深淵之上所見,更恰是為了要將攀月葬開啟之時,攀月面色便瞬間陰沉了下來,但是其並沒有說話。
而當秋銘將整個事件托盤而出之時,攀月面上也終於在微微一變後,確定秋銘所說並無捏造後,不禁又暗暗詢問‘‘這麼說來,此次你等是有備而來,而你雖被人當做獻祭之物,但兩儀大陣的破滅卻是專門為了對付寶藏?’’
‘‘不瞞前輩,像我等修士足有幾百之中都是被獻祭用的。而之前我們走進大陣時,卻是處在黃煞淵正南方,而進入大陣後,也不知能活下來幾個。晚輩雖然僥倖存活,但也曾從墨焚口中隱約可知,這兩儀破虛之陣的的確確是為了寶藏而來的。’’秋銘雖然不明白攀月為何面上隱隱閃現著擔憂之色,但還是沒有任何遲疑地道了出來。
半晌後,攀月喃喃一道‘‘若真如你這般所說,卻有**煩了。兩儀破虛陣的威能可不是那些小小的元嬰修士能夠清楚的,恐怕在破滅之際,傳出的巨大聲音,定是引起了不少老怪物的注意。黃煞淵,據我所知,該叫黃霞谷才對。此地可是天煞宗的管轄範圍,這些人也膽子不小,竟然只是十餘來人便私自動用兩儀,恐怕就算進入了淵底也難以在天煞宗眼皮底下逃走吧。對了,這些人中可有來自蓬萊的修士?’’
攀月一面說著,有些不解,倒也再發一問。
但見秋銘搖了搖頭後,其便神色不變的沒有再發出聲。
半晌後,只見攀月以細不可聞的聲音輕嘆一聲,盯著秋銘奇怪地道‘‘你也不見得是有大氣運之人,但如今竟然能來到此處,也算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若不是我早有預料,將這縷殘魂留在此處,恐怕也····’’
此時,攀月猛地望了秋銘一眼,便沒有繼續說下去。
秋銘聽得一知半解,自然是摸不著頭腦。但是當其卻得知,眼前並不是真正攀月,而只是一縷殘魂時,其才有些恍然之感。
難怪一開始看到此女身影便有一種模糊之感,如今此人雖只是攀月的一縷殘魂,但卻能對答如流,更是有一番巧妙的思想,秋銘心中不禁感概不已。
而就在秋銘暗想之際,攀月所留下的這道殘魂彷彿看穿了其心中所思,將裙裾往身後一擺動,接著嘿嘿一笑,說道‘‘你倒是有些趣味,可惜如今就連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