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沾有奇毒的花草旁小心翼翼地避開著。
如此一來,不但緩慢了二人速度,在短短的五里路間竟耽誤了幾個時辰之久。
攀月面色陰沉如水,眉頭緊蹙下,一雙幽深的雙眼不住往四處掃視著,生怕錯過一絲風吹草動。
眼見於此,秋銘也慢慢的警惕起來,除了跟著攀月四處謹慎著,腳步也慢慢變得詭異,在黑暗中身影開始飄忽起來。
就在這時,攀月身形在半空一頓,詭異地化作一團灰影凝結成一塊,漂浮在空中一動不動起來。
而一直跟在她身後的秋銘雖然沒有發現異常,但也瞬間便將蹲下身來,更是慢慢將呼吸控制下來,雙眼也順著攀月目光所向之處看去。
下一刻,秋銘瞳孔中閃過一絲疑惑,靜靜打量起來。
只見這時,在其身前十來米處竟然出現了一個半丈來高的洞穴,洞穴四面長著許多淡綠色的野蕨,一層層的鋪墊在洞口四處,咋一看之下,洞口卻也難以入眼。
偶爾爬出一條條並沒有多大,但卻通體黑色巨殼的甲蟲,來回不停地穿梭著,除了這些,放眼望去,洞內漆黑一片,直直的橫亙眼前,不知要通向多遠。
大半晌後,當這些黑色甲蟲的身影慢慢的稀少之後,攀月才身形一動,繼續往前飄去,看其方向,正是前往洞穴。
秋銘微微定了定神,也毫不猶豫地進入了其中。
依之前攀月所說,此洞穿過後並不會另有一番洞天,只是穿過後,就能輕易的到達一處小溪邊,而秋銘此番的任務便是暫時在小溪邊隱匿起來,等待適宜時機,才會出手。
此刻,秋銘稍稍抬眼,攀月果然如先前計劃那般不見了身影。獨自身處在洞穴內,秋銘也沒有多大驚慌之意,慢慢的前行著。
也沒過多久。秋銘眼前便傳來一些細小的亮光,在這些光芒之下,洞穴內一塊塊坑窪不平的石壁隨處可見,但這些石壁看起來更像是被人有意鋪上去的,雖然破裂不已,倒也整齊的撐起整個洞穴,不至於坍塌。
這時,秋銘腳步在洞內來回行走,顯得靈巧至極,並沒有發出一絲聲響。若是有人在此處,定然會驚訝的發現,在潮溼的地面上,秋銘雖然在上面穿行而過,卻不會留下一個完整的腳印。
這樣又行走了半刻後,前方早已豁然開朗,恍惚間,秋銘便見一條湍急的小溪流擋住了去路,其心中突然頓時一喜,竟面色一笑的往四處望了幾眼後,便朝著一處叢林濃密處躲了過去。
就當秋銘身形剛從原地消失,半空上便傳來一聲嘿嘿怪笑聲,接著,在此怪笑聲下,攀月手中不知何時早已捏著一把樣式古樸的黑色離鍾,雙手此刻正猛地在其上搖晃著。
但見下一刻,黑色離鍾便猛然大了幾分,如一塊鑼鼓般赫然出現在了攀月手中後,其才咯咯一笑後,對著身下急水道‘‘攀某此番厚顏來討幾顆滴血草,金兄既然早已知道我到了此處,為何遲遲不見現身,難道還想讓在下親自下水尋來嗎?’’
攀月說著,將手中的大鐘輕輕地橫在胸前,頗有意味的盯著水面嘿嘿笑著。
而這一幕自然也被躲在暗處的秋銘看在眼裡,但是其並沒有加多注意的樣子,目光此時卻在小溪的四處來回不停的掃蕩著。
‘‘我當是誰,原來是你著煞星。好,今日你還敢前來此地,也好嚐嚐我最近鍛煉出的的五色嬰火的厲害。嘿嘿,實話告訴你,若是在外面,滴血草到難以尋找,但這裡,卻遍地都是,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但就是不會給你。’’話音剛落後,便見一道強光猛地從水面直衝天際,速度極快的同時,這道強光卻猛地身形一頓,便和攀月差不多站在同一高處時,才停了下來。
被這道強光一掃後,小溪邊上頓時傳來一陣陣唧唧歪歪的窸窣聲,當即便有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