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道兩旁,都擺放著無數各式散落的法器,這些兵器倒也沒有何種特別,可能因為時間久遠,並不能有多大用處。儘管如此,這些法器在地下埋藏如此之久,還能煞氣逼人的散發著寒光,倒是讓眾人心中有些意外。
此刻,墨焚嘿嘿一笑,和獨眼男子對望一眼,便率先進入了通道內。
剛一進入通道,便有些微的冰冷之意傳來,一干修士互相一點頭,便趕忙在渾身祭起了幾道防禦法寶,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才小心翼翼的慢慢前行著。
····
在黃煞淵谷底的一深穴之處,卻發生著一件詭異的事情。
此洞穴雖處在淵底,卻沒有半刻的昏暗之色,整個洞穴大約只有數十丈,但裡面卻到處結著一張張巨大的白色蛛網,這些白網一層一層纏繞,年歲久遠下,竟然形成了幾個巨大的白繭,懸浮在空中,偶爾搖晃不已,但卻顯得堅固異常的樣子。洞內不知從何處散發有陣陣耀眼強光,但這些光芒都是一束一束的,顯得斷斷續續,時有時無,即使這樣,也能使整個大洞內顯得程亮。
而在洞穴沒三三兩兩的白色巨繭下,一少年卻安靜地躺在其中,在少年的身上,一塊黑色石頭輕輕的安放在其胸口,很久沒有移動。少年也不是別人,正是先前被血色漩渦捲走,又被異芒包裹著的秋銘。
此刻他一身竟然詭異般的沒有一絲傷口,哪怕是絲絲鮮血,也吸入了黑色石頭中。但在其大腿下仍然是虛影一片,不用多想,秋銘已是一個廢人。
秋銘尚有一絲的清醒,從其胸口呼吸的一起一伏看來,還有著生命。
能在那般巨大能量下抱住性命,即使少了一雙腿,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但他能安然無恙地躺在此地,自然是其胸口的那黑色石頭之功了。(。pnxs。 平南文學網)
在被血塑人雕壓斷了雙腿後,秋銘心中便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那時,其根本就沒有過一絲想要求生的慾望。
他的臉頰上,大腿上,甚至心中,都滲著一滴滴悽慘地鮮血。這些鮮血化成了無數打擊,直往心頭鑽去。但也就因為如此,在不經意下,這些鮮血也漸漸地淌在了黑石上,而那一刻,其當即傳出了一陣躁動,這些躁動化作一股黑氣,在秋銘沒有絲毫防備下一一鑽入口鼻。黑氣入了口,便進入到了秋銘心臟之處。那時,秋銘便猛然間感到了在自身血脈,不知何時竟有了另一血肉之軀緊緊相連般的異樣感,當這種感覺出現後,才直接讓秋銘的發出了求生慾望,掙扎爬起,便要逃走。
但顯然那時已經晚了,知道其被血色漩渦捲走後,之後其便一無所知地再次昏厥了過去。
之後便有黑色異芒吞噬了陣中大量的狂暴能量,從而保住了秋銘性命。
黑石此刻躺在秋銘胸口,安安靜靜的,再次讓人看不到又任何的生命跡象,之前若沒人親眼可見,任誰也想不到,黃煞淵外的那股巨能能和它有著不大不小的干係。
這時,秋銘雖然尚未清醒,但卻噩夢連連。此刻他身處在無邊的黑暗中掙扎著,不知過了多久,眼前悄然亮起了一點光芒,那是一種在黑暗中,搖曳不定慘白的光。
白光的隱約下,能發現前方出現了一塊空地,地上孤零零的長著一顆巨樹,巨樹很茂密,就算他在林間生活的這些人都從沒見過如此茂密的大樹。但任由他如何打量,都看不到這顆樹的主幹,這棵樹彷彿是無數條根枝幹組成,一顆一顆的聚集而來。
陡然間,他聽到了一聲呼喚,在這黑暗之中,遠遠地傳到耳旁。聲音有些熟悉,但他一時半會卻想不到是誰人。在周圍的一片漆黑中,這聲音顯得輕飄飄的,過了許久後,卻有淡淡的迴音傳了回來。
這時,在他前方的大樹,猛地一散開來。接著有著無數雙眼睛散著幽光,一感到他身上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