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白浩南賣弄起來停不住手,再說他也樂意看姑娘漂亮啊,於嘉理的臉蛋除了眼睛稍小,就是臉頰有點圓胖,可就算白浩南不懂那一套深奧的化妝原理,只是按照見慣了的程式把眼影、粉底、遮瑕、唇彩、高光到眼窩、鼻樑各部分按照套路給修飾出來,整張臉蛋一旦變得立體,圓胖的感覺就消退不少,於嘉理比較精緻端莊的五官就熠熠生輝了,連他都有點得意的哼哼小曲,退得稍遠打量這感覺換了個人的姑娘。
於嘉理沒看他,而是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從小到大,要說沒化過妝那是假話,但因為一直以來的不自信,她很少允許別人給她化,也不願跟別人討論這個話題,最多偷偷的自己搗鼓點,但烈焰紅唇可能就是她對化妝的理解了,每嘗試一回可能才是絕望一回,就索性素面朝天了。
白浩南熟悉的都有點夜店濃妝,比較重但絕對能讓姑娘快速變成美女的那種妝,現在讓於嘉理完全變了個樣兒。
但不得不承認化妝術是現時代美女們最賴以生存的核心存在,大部分看得過去的美女去掉這層打扮可能還不如減了肥的於嘉理呢。
可能還是跟最近半個月來的健身有一定關係,起碼於嘉理有點不敢相信的伸手摸摸肩膀,以前很容易被人覺得腰圓膀闊的肩頸部體型都不見了,白浩南還幫她把頭髮稍微捋起來點建議:“明天找個美髮廳把這燙得有點卷,然後再拉到頭頂這樣束起來,有次約過個胖妞,打扮出來就是氣質好。”
於嘉理愣了愣,想起什麼的拿開敞式衛生間的掛牆電話要總檯,詢問酒店裡的美髮廳提供服務,結果人家過了十點早就沒技師了,這會兒的於嘉理等不及過夜,都找出手機來想給自己秘書打電話,連夜必須要找個能做美髮的地兒了。
白浩南對這姑娘忽然爆發出來的愛美之心只有調笑:“你說這會兒做按摩推油的技師還大把,誰給你剪頭髮啊,得得得,我幫你簡單弄一下看效果,明天再去吧……”
他的辦法還是從無數次約炮中耳濡目染的,腦海中記憶的範本比較多,找張小毛巾弄溼了裹成棍,然後把打溼的頭髮纏在上面,再用電吹風慢慢吹乾,果然鬆開就有點小彈簧似的捲曲,最後按照他說的紮成丸子頭,還用抽屜裡的長頭梳子搭配剪刀幫於嘉理做了個交叉斜紋的空氣劉海兒!
明顯都不是美髮廳裡面的標準做法,肯定是跟某個手巧的姑娘過夜後看人家臨時救急的做法,而且還肯定還不止一次兩次,天曉得這樣的男人,是要多少女人的經歷才能拼湊出來,反正於嘉理是徹底驚訝白浩南的搗鼓:“你……我到美髮廳去,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髮型師盡是推薦些莫名其妙的打理方式,你乾脆去做個美髮師好了,只給我一個人做。”
白浩南有自知之明:“明天早上起來估計就散了,你這說到底還是以前受打擊太多不自信,又因為家裡條件刻意隱瞞,現在沒隱瞞的必要又錯過青春期學習這些技能了,哈哈,你還說我小時候錯過了教養,你不也是!呃,最後畫個眉毛,這個我也擅長,哈哈!”
這畫眉毛就得面對面了,白浩南還得用小手指挑了於嘉理的下巴方便自己操作,姑娘目不轉睛看著忙碌的高大男人,眼光水水的:“你知道畫眉毛有什麼含義嘛?”
白浩南這偷心不偷文化的小賊知道個屁:“能有啥含義?這可不是一般般就能畫好的,老子祖傳絕技!”
於嘉理坦言:“古時候只有夫妻之間,才把畫眉作為感情深的舉動……”
白浩南本來很有點陶醉在自己的藝術創作中,聞言趕緊三兩下收拾了結束:“那我動手幫忙畫過眉毛的姑娘多了!”
於嘉理看鏡子裡的自己,有點驚豔,當然也看那鏡子裡站著的男人:“偷香、竊玉、畫眉、細腰,這是古代文人的四大風流,其實偷香竊玉都是有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