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幾年時間慢慢把白豆帶出來,總結點辦法也不能放之四海而皆準啊,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得擴大訓練的面,儘可能找些孩子來一起培訓,這也能最好的把白豆掩藏在其中,自己唯一的心頭之患就算是迎刃而解了,其他白浩南目前的心態,還真沒什麼可著急的。
五月的天氣早上八點過已經有明媚的陽光了,出了身汗的白浩南被小山頭上的微風吹著也不覺得冷,正在出神,旁邊伸過來一張柔軟的毛巾,印在他的臉側汗水上,一轉頭,穿著身黑色暗紋有桃紅色鑲邊緊身運動衣的宋娜正站在旁邊,滿眼的關切。
聲音就跟她手上的動作一樣柔軟:“龍毗,有什麼需要我幫你分擔的嗎?”
也許知曉自己未來的工作定位在足球機構經理人管理崗位上,宋娜非常明確的在跟著健身中心的行政經理、業務經理、財務管理學習以外,就是每天也在跟著鍛鍊健身,總不能未來作為白浩南的體育機構經理人,卻是個病懨懨的林黛玉吧,她也喜歡鍛鍊,相比之下阿威還是要貴公子得多,悠閒懶散得直到接近九點才起床跟宋娜到市中心的辦公室去,但他在辦公室規劃做的那些東西,卻又不是宋娜這樣一個管家型的機構經理能替代的。
隨意回頭看著自己的東南亞夥伴,白浩南也敞亮多了,笑著接過毛巾:“我給你倆電話號碼,是我以前在特區那邊最貼身的兩個警衛,你跟阿威商量下,怎麼讓他們從納猜上校那邊拿到合法的手續來到我們這裡,現在我需要他們的協助。”
宋娜眼神亮晶晶的立刻答應下來。
305、三尖兩刃出鞘來
現在白浩南很確定自己在球場上需要幫手了,牽牛的那幫人做不到。
健身教練或者足球教練們和白浩南現在需要的球場助理,牽牛身邊的小夥子們都做不到,最主要的就是不聽話。
不是說白浩南這老闆沒地位,而是當他用慣了戰場上那些提著腦袋也要一板一眼完成任務的心腹以後,再看見這些吊兒郎當的打工仔,是真的不想要。
多了不說,現在隨便一個年輕教練給三五千塊的工資是不可能二十四小時全身心撲在工作上的,他們有愛好,有遊戲,有泡妞等各種各樣的理由分散注意力,起碼這個價位不可能找到會跪下來給白浩南穿鞋的勤務兵,而且是由衷的帶著尊敬和誓死效力心態的真心樂意。
更何況,就算給了高薪,這些年輕健身教練也未見得會敬業,雞賊如白浩南怎麼會舍易求難呢。
所以不過二十多小時後,甚至都有點超出白浩南意料的效率,司機就從國直達江州的航班接回來兩名肯定是第一次坐飛機的年輕人。
因為跳下那部黃色悍馬的時候,雖然跟以前一樣機警敏捷,但眼神不是左顧右盼的淡定控場,而是充滿了好奇和小心翼翼,還真是白費了他們身上那股子從戰地延續回來的凜冽殺氣,還有點相互警惕的背靠背依賴,直到看見聞訊從山坡場地上走出來的白浩南,才馬上放下所有的防備,立刻跟變了個人似的。
阿哩表現得比同伴冷靜些,甚至還能勉強扯起點嘴角來感覺有點笑,但又馬上使勁梗著脖子東張西望,既像是往日習慣的給老爺確認各方安全,又有可能是不想讓人看見他臉上的情感變化。
阿瑟就不管不顧了,衝到白浩南面前差點來了個滑跪:“老爺……”,倒是把另一邊跳出來的阿達嚇一跳,以為是自己的同類。
白浩南笑,伸手拉起小個頭的警衛:“還在踢球沒?”
阿瑟眼淚都湧出來,使勁點頭:“在!不過,不過他說邱爺死在……死在三小姐手下,老爺肯定不願意,所以我們只悄悄混在街頭踢著玩,沒有參加特區的球隊給三小姐效力,他說的!”邊說還邊指阿哩,出賣同伴:“我們這些日子一直待在小天龍寺,就知道……就知道老爺會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