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日的商議敲定之後,張桓便下令,將散落在漢中各地的文武重臣盡數召了回來。
一則,商議接下來對於廣漢郡、巴郡的謀劃。
二則是,敕封官職!如今他,已經不是一介拜神,領鎮民將軍、廣漢太守之職,已經有足夠的資格,為麾下的文臣武將,謀取一個堂堂正正的官職。
北部關隘守將楊任,領鎮北校尉!
魏武,領護軍校尉之職!
申儀,安民校尉!
上庸守將申耽,領上庸校尉!
閻圃,則被張桓拜為軍師,漢中郡丞!
向朗,任漢中長史,暫領廣漢郡丞......
張桓府邸......不,鎮民將軍府內,人影錯錯,無論是北部的楊任,還是遠在上庸的申耽,盡數趕了回來。
柔軟的床榻上,香風瀰漫,張玉蘭小心翼翼抬動著嬌柔的身軀,將張桓從熟睡中喚醒。
“嗯?”
“少君!剛剛閻郡丞派人來知會,說少君召集的文武都到齊了。”
感受著張桓身上某處的挑動,張玉蘭的臉色瞬間變的緋紅。
“少君!莫要讓閻郡丞他們等的太久了......”
聽到張玉蘭的再次提醒,張桓頓時清醒了許多,強壓著心猿馬意,在張玉蘭的服侍下穿戴完畢,快步推門而出,便朝著一側的書房走去。
“吾等拜見主公!”
看著張桓精神抖擻的走了進來,左右諸如閻圃、向朗等人,都露出一副會心的笑意。
對於他們而言,他們現在擔憂的不是張桓沉湎於女色之中不可自拔,而是擔憂於張桓不沉湎於女色,如今張氏......說到底也就剩張桓一根獨苗。
對於一方勢力而言,主君開枝散葉,擴充子嗣,同樣是重中之重。
“都起來吧,又不是在外面,沒有必要搞那麼多虛禮!”
擺了擺手,張桓的目光在閻圃、向朗、魏武、申耽、楊任等人臉上一一掃過,最終定格在了右側的益州輿圖之上。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子茂,就開始吧!”
伴隨著張桓霸道的聲音落下,屋內的氣氛頓時一緊,但在那緊繃的面孔之下,卻隱藏著說不出的振奮。
“諾!”
“今日之議,當為我漢中霸業之始!如今漢中一統,主公麾下擁民八十三萬,步騎四萬四千之眾......”
這一天,除了張桓、閻圃等漢中的核心之外,沒有人知曉,在那小小的書房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這次的軍議,將影響到了整個漢中在未來數年內的佈局。
數日後,隨著一道道節制詔令發出,沔陽、南鄭、褒中、成固、安陽諸城的兵馬聞聲而動,匯聚成漆黑的洪流,向陽平關集結。
成都!作為蜀郡、乃至整個益州的核心,繁華富庶、雄偉壯闊,絲毫不弱於襄陽、許都二城。
特別是州牧府所在,經過劉焉、劉璋父子二人的數次擴建,規格近乎超越了漢室所有諸侯王王宮,幾與天子比肩。
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當時劉焉之所以選擇遠走益州,便是因為聽信方士之言,說益州有天子之氣。
踏......
清脆的腳步聲,在州牧府空曠的宮殿內不斷迴盪,不覺間,一名名州牧府的幕僚、屬官匯聚,然而......這些掌握益州頂尖權勢的大佬,此刻臉色都顯得無比鄭重,眉宇間透露著一縷縷抹不去的憂慮。
“吾等拜見主公!”
眺望著上方,如同天子諸侯的劉璋,左右屬官紛紛跪拜在地。
“主公,就在晨曦時分,白水守將楊懷將軍傳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