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全賴少君謀劃之功,若無少君謀定安陽,徹底消滅的張魯一脈,想要拿下西城、錫縣,恐怕還要花費不小的功夫。”
或許是大勝而歸,又或許是見到張桓的緣故,魏武的臉上笑意愈濃,一時間到引得不少熟知魏武性情的將領側目。
“你啊.......”
指著魏武,張桓無奈的笑了笑。
“對了,子茂呢?他如今到了哪裡?”
揮手朝著兩側軍民示意的同時,張桓在詢問著有關閻圃的行程。
西城歸附!錫縣歸附!上庸歸附!也就意味著,如今的漢中已經形成了一個閉環。
眼下,也是他該履行承諾的時候了,犒賞三軍......封官加爵的時候了。
而閻圃,作為他麾下的頭號謀士,文官之首,怎麼能缺席這場盛大的封賞儀式?
“少君放心,我派出的輕騎已經和閻先生照了面,最多傍晚時分,閻先生就會抵達安陽,不會誤了少君的大事的!”
次日正午,校場之上,寒風呼嘯不止,但此刻卻聚集了無數人影。
站在高臺之上的,自然是以張桓、閻圃、魏武、申儀為首的高層,往下則是數以千計的步騎兩軍,再往外,則是無數安陽城的百姓、士族寒門之人。
在和閻圃商議過後,張桓將這一次的大賞放在了明面上。
他要藉此匯聚麾下文武之心,漢中百姓之心,從而凝聚煌煌大勢。
“吉時已至,大賞開始!!!”
伴隨著魏武的高喝,厚重的號角聲、戰鼓聲劃破天際,一股蒼涼、壯闊的意志在眾人心中緩緩復甦。
“諸位!自靈桓二帝始,天下彌亂,天下百姓無不食不果腹,張角三兄弟立黃巾意圖改天換地,吾父張修易於漢中以五斗米教撥亂反正,至今細數已十六年矣。”
俯視著下方無數軍民,張桓低沉的聲音不斷震盪,身上也漸漸多了一絲難以言表的氣勢。
“而今大漢十三州烽煙四起,諸侯爭霸,民生離亂更甚以往,吾父更於不久前亡於張魯之手,幸得麾下將士相助,下成固,復安陽,驅逐張魯一脈,東取西城、錫縣、上庸,讓漢中重複一統......此全賴將士效死,軍民同心,張桓心中時刻不敢忘懷......”
“今奉少君赦令,犒賞三軍,來人......將東西都抬上來。”
眼見張桓講完,魏武招了招手,迅速快步向前,頓時有上百甲士抬著數十個裝滿銅錢、金餅的木箱,來到了大軍前方。
當那數十木箱開啟的瞬間,瀰漫無數的耀眼的光芒,頓時引起了一道道難以遏制的一道道喧譁。
“一......二、五......完蛋,我數不清究竟有多少箱子,這箱子裡,究竟裝了多少錢啊???”
“夫人,我決定了,我要從軍,我要加入少君的麾下,你放心......等夫君我上陣殺敵、建立功勳之後,一定會為你多取幾房姐妹回來。”
“劉寡婦,等著老子,等老子加入少君麾下,就來娶你!”
雜亂的喧譁聲,不只持續了多少時間才漸漸停歇,而面對這近乎刺耳的喧譁,張桓並沒有派人制止,而是靜靜站在原地,就這樣默默的看著。
畢竟,這也是他所期望看到效果。
“魏武,上前聽封!”
“申儀!上前聽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