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當張桓喝了兩碗清粥,墊了下肚子後,閻圃、張任、魏武、楊懷、楊任彷彿商量好了時間那般,聯袂而至。
“子茂,還有你們,都找個位子坐。”
“子茂,我聽元雄說,在我醉酒的這段時間,你找了我好幾趟,可是發生了什麼緊急之事?”
瞧著眾人略顯鄭重的臉色,張桓眼中帶著幾分好奇。
“主公!”
“確如主公所言,今日確實發生了三件要事......”
“就在不久前,白水城那邊傳來了急報,劉璋派人說動了氐人出兵,兵寇白水城!不過,氐人雖人多勢眾,但不善攻城,損失慘重,業已被駐守在白水城的將士擊退。”
“氐人各部?”
聽到閻圃所言,張桓眼底劃過一道冷光,氐人各部,同樣是五胡亂華的主導者之一,眼下重活一世,張桓從來都沒想過放過匈奴、鮮卑、羯、羌、氐五部,雖不至於滅族,但也要儘可能消弱五部的力量,讓他們永遠都沒有挑戰漢人政權的實力。
沒想到,他還沒去找氐人的麻煩,氐人就已經找上了他。
“傳令白水城守將,固守白水城即可,暫時不必理會氐人各部,等到擊敗劉璋,某必會派遣大軍,徹底打服氐人各部。”
看向張桓,在座的眾人神色一肅,雖說張桓剛剛所言,語氣平淡,但他們依舊從那三言兩語之間,感受到了沖天的殺意。
“諾!”
朝著張桓點頭示意,閻圃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主公,此外巴郡那邊也在三個時辰前傳來的急報,江州之戰,已經分出了勝負。”
提到江州,閻圃還有在座的諸位將領臉色均是一沉。
“趙韙敗了?”
皺了皺眉,張桓將目光再次投向了閻圃。
“如主公所言,趙韙敗了,敗的一塌塗地,不僅兵馬盡失,更將性命丟在了江州城中。”
“仔細說說!”
低語間,張桓臉上同樣帶了一絲鄭重。
趙韙敗在吳懿、雷銅、冷苞、張松等人手中,他一點也不意外,更別說,在江州城中,還有龐樂、李異這兩位“大忠臣”。
只不過......讓他頭疼的是,趙韙敗的時機不對,若是再多撐幾天,等到他破了新都,殺到成都城下,就算整個江州城化作焦土,他都不會有絲毫的在意。
“龐樂、李異投靠了益州軍,數日前趁著江州天降大雨,城內守軍鬆懈之時,暗中開啟了城門,將益州大軍引入了城內,城內的趙韙軍將士倉促迎戰,再加上龐樂、李異在各部安插了不少親信,暗中刺殺各部主將,導致各部兵馬指揮混亂互不信任,甚至發生了內部火併,最終被吳懿、雷銅、冷苞等將率軍一一所破。”
“趙韙率軍拼死抵抗,寡不敵眾,不願落入吳懿等人之後,引頸自刎而死!”
“不過,姚先生似乎帶著趙韙的獨子,趁亂逃出了江州,想來是去了枳縣。”
姚劼的真實身份,在一眾漢中高層眼中並不是什麼秘密,張桓至今依舊記得,昔日在德陽城時,當張任得知姚劼早已投效於他時......那錯愕的神情。
“去了枳縣嗎?”
沉默了些許,張桓方才開口繼續說道。
“去了枳縣也好,如今成都形勢危急,在拿下江州,覆滅了趙韙這個最大的威脅之後,吳懿、雷銅等人必定不會再繼續待著那裡,對巴郡東部用兵,一定會日夜兼程,向成都回援。”
“如今趙韙強將盡去,只剩下在魚復抵抗荊州大軍的嚴顏,有趙韙獨子在手,姚先生或可執掌巴郡東部六城。”
“只不過!接下來這場仗可就難打了,吳懿、冷苞、雷銅、劉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