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劉璋並未注意到,黃權、王累在劉璋轉身的剎那,對視了一眼,相互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失落、苦澀。
作為益州牧,在成都,劉璋自然有著無上的權威,只不過......劉璋只是模仿了王的霸道,並不知道,成為一名真正的王者,除了霸道之外,還要有著足夠的實力,足夠的威望。
“老友,你回去吧,看著主公,萬不可讓主公在做出什麼犯渾的事情來,這裡有我盯著就夠了,至少今天,漢中軍不會有什麼動作的。”
苦笑一聲,黃權搖頭看向了王累,臉上帶著說不出的疲憊。
“某知道了,我會......儘量看著主公的。”
想了想劉璋的性格,王累並未將話說滿,在朝著黃權拱了拱手後,迅速朝著劉璋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見到州牧府的屬官先後離去,城上計程車卒也漸漸平復了心緒,滿臉期待的看向了黃權。
黃權之名,小兒亦知,在這些莽漢看來,作為智者的黃權,也許會有辦法解決眼下的困境。
“將軍,與我說說北門的軍力及各項物資的儲備如何?”
在黃權瞭解北門情況,並作出應對的同時,張桓已經在城外紮下了大營。
傍晚時分,前往成都各門探查情報的哨騎紛紛回返,也讓漢中諸將,簡單瞭解了成都各門的守備情況。
“根據兩日前那些世家從成都內傳來的訊息,成都內外將士不足萬人,眼下劉璋的兩路援軍未至,各門守備充足,看來是強行徵召了城內的青壯,不足為懼。”
“雖說這些青壯不足為慮,可成都城高池深,若是對方拿命去堆,還是會給我軍造成不小的麻煩。”
“張將軍,如果我軍截斷城內水源如何?”
“魏將軍,成都不同於尋常的山城,城內地勢平坦,土質疏鬆,往下挖掘,淺者數丈,深著十數丈,便有源源不斷的水源湧出,截斷水源,意義不大。”
在張桓的注視下,麾下眾將討論不斷,前前後後提出了數十種攻城之策,不過又被推翻重建。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既然商量不出來一個完美的方法,那就先打,先探一探,這城內的守軍,究竟有幾分戰力。”
一個時辰後,張桓實在熬不住了,只得中斷了帳內諸將的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