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你們......乃至你們身後的宗族,都將背上犯上作亂的千古罵名!史書昭昭,爾等所行之事,必將遺臭萬年。”
“遺臭萬年?”
聽著劉璋的嘶吼,張桓忍不住冷笑一聲,臉上帶著說不出的譏諷。
“劉璋,你高瞧你自己了!”
“你猜今夜過後,州志上會如何記載?”
“他們會說,漢室宗親劉季玉,任益州牧期間,荒淫無敵,導致益州民不聊生,戰亂四起,漢鎮民將軍、廣漢郡守張桓,憤而興兵,兵討劉璋,復益州上下於安寧。”
“而你,兵敗成都,為亂軍所殺!”
張桓的低語,猶如一道風暴,席捲了上下,身後的世家高層、士族子弟,此刻恨不得少長兩個耳朵,用來證明自己根本沒有聽見張桓剛剛說的是什麼。
眼前這位,對於漢室,大漢數百年的規則,根本沒有絲毫的敬畏,是真正的無法無天!無法無天!
“當然,如果你不滿意這個結局的話,某可以幫你改一改!”
“漢!建安六年,五月十三日。益州牧劉璋兵敗成都,意拋妻棄子隻身而逃,為其妻妾所察覺,糾纏不斷難以纏身,遂殺其妻妾、絕其子嗣,心神衰竭而亡。”
“州牧以為如何?”
在張桓那玩味的笑容下,劉璋心中的怒火,近乎吞噬了所有的理智。
“張......桓!殺人不過頭點地,你莫要欺人太甚。”
“哦?看來州牧還不太滿意,那麼......州志曾記,益州牧劉璋兵敗之際,心生死意,遂夜御十女,享盡荒唐,精盡而亡。如何?”
這一刻!不僅劉璋,就連身後的眾多世家高層,那些活了數十年的老狐狸,此刻看向張桓的目光,都充滿了畏懼。
以大漢如今的形勢,以張桓的年齡和手腕,未來註定會統治益州數十年之久。
若州志真如這位所言,如此記錄劉璋身死的原因。
那麼,或許數年、十年不顯,但等到數十年後呢?等到他們這些見證者皆盡入土呢?
那麼!假的,就是真的。
劉璋的惡名,將世世代代流傳,永遠的被萬世所唾棄、鄙夷。
“劉璋,自刎吧!我會給你一個體面。”
“至於你身後的妻妾子嗣,我會送他們一個安穩,讓他(她)們在黃泉路上與你作伴。”
“不要逼我!畢竟......州牧之妻妾,對於任何一個男人,都充滿了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