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次次的戰爭、一次次的跌倒中實現蛻變。
魏武與他,顯然不是前者。
“少君!少君!閻先生回來了。”
就在張桓思考對策之際,府外凌亂的腳步聲,卻如同天籟之音,讓張桓從沉思中驚醒。
“子茂!”
當張桓急行而出,與閻圃相見之時,已至前院。
直到與閻圃雙手相握,才感到腳底一涼,低頭間才發現,剛剛出來太急,忘了穿上靴子。
“少君!你......”
低頭看著張桓那赤紅的雙腳,閻圃還有身側的壯漢,目光一頓......眼底流露出幾分深深的觸動。
“不礙事!不礙事!”
“子茂,你還沒給我引薦,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身旁這位,應該就是為我漢中牧守北部的楊任楊校尉吧?”
“楊任見過少君!今日之後,原為少君驅策。”
楊任肯隻身出現在這裡,自然是被閻圃成功說服。
“好好......有將軍相助,何愁漢中不興?”
扶起楊任,張桓也不掩飾,放聲長笑起來,似乎將剛剛魏武戰敗帶來的陰雲一掃而空。
“走,我們進去邊吃邊聊......”
在為楊任接風......一場豪飲之後,張桓便讓兩名舞姬早早的帶著楊任下去休息。
而他,則帶著閻圃返回臥室,秉燭長談,直到雞鳴時分。
“沒想到,在某前往北部的這段期間,少君竟然做了那麼多事情。”
“少君之謀,雖有困難,但卻是千秋萬業之基,子茂佩服。”
雖說聊了到了清晨時分,但閻圃依舊沒有絲毫的倦意,雙目炯炯有神,看向張桓的目光,充滿了欽佩和滿意。
“子茂,你就別吹捧我了,再誇我的話,我真的會飄的。”
“好在,你回來了,你是不知道,最近這段時間,把我累成了什麼樣子。”
擺了擺手,張桓話中不以為然,但臉上卻充滿了笑意,顯示對閻圃的稱讚十分受用。
“好了,話又說來,雖說你回來了,但眼下......我恐怕還是閒不下來。”
“在我覆滅張魯一脈之前,繼續讓楊任牧守北部,同時收納北部流民,吸納關中有志之士......特別是從關中、涼州進入漢中,想要前往西川計程車族、寒門子弟,讓楊任一個也別給我放過,全部給我留在漢中。”
“至於子茂你,代替我坐鎮南鄭,繼續推行學宮之事,穩定政事。”
“我會在明日率三千新卒東進,前往成固與魏武匯合,力求在年關前,掃平張氏餘孽。”
收攏了笑容,張桓三言兩語之間,敲定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過.....有一點張桓並沒有說出來。
他要的,不僅僅是安陽三城,如果時機合適,他不介意拿下上庸、房陵,這兩座被荊州佔據的城池。
在徹底掌控漢中之前,過早的和荊州劉表......這個龐然大物對上,雖有風險,但取而代之的是將東出重城掌握自己手中,屆時,退可守,進可攻......他將掌握絕對的主動。
巴郡,閬中。
龐羲雖然被劉璋封為巴郡太守,但因為趙韙叛亂之事,彌亂甚巨,截至目前整個巴郡,龐羲也僅僅佔據了閬中、西充國、南充國、漢昌四縣之地,至於其餘諸城尚掌握在了趙韙手中。
“賨人諸部聯絡的如何了?杜濩、樸胡、袁約有回應嗎?”
書房之內,龐羲一襲錦衣,端坐在書案前,藉助燭火,擦拭著手中的古劍,瞥了一眼前方半跪在地的文士,沉聲問道。
“回郡守!杜濩、樸胡、袁約收下了我們的禮物,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