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讓兩人做大......卑職怕......”
聽完張桓的計劃,申儀的臉色瞬間變的沉重,結結巴巴,卻沒敢說出心裡最想說的那數個字。
“你是怕我玩火自焚,對吧?”
“你啊......”
看著申儀那扭扭捏捏的姿態,張桓不由笑出聲來,身上的睏意似乎在一瞬間一消而散。
“這一點,我已經想過了!你放心,不會出岔子的。”
“我會讓人暗中趕往宣漢,將杜濩及其直屬戰兵盡數調來,此外......還有一件事情,為了保密我沒告訴你,那就是在數日之前,魏武已經帶著七千兵馬出了葭萌關,一路南下。”
“在解決掉成都派遣的援軍之後,魏武就會領軍向東北而來,與我部圍閬中城。”
“既然如今一萬數千兵馬拿不下閬中城,那就湊起兩萬,三萬!”
“我到要看看,龐羲他......究竟能夠挺到什麼時候。”
............
葭萌關。
在魏武領軍南下不久,葭萌關外同樣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旌旗蔽日,綿延數量,人數的規模絕對在萬人左右。
因為糧草幾近告罄,駐紮在白水關的楊懷,只能冒著極大的風險率軍南下,企圖攻破葭萌關,與廣漢郡南部的城池聯絡上。
“楊懷終歸是來了!”
關上,楊任、閻圃並肩而來,左右兩側均是彎弓搭箭的甲士。
“對方攜死戰之志而來,雖說我等佔據了地利之勢,但決不可大意。”
無論是楊任,還是閻圃,對於楊懷的到來,都沒有絲毫的意外。
或者說,眼前所發生的,早已在他們的推演之中,乃至於魏武帶領七千兵馬南下,葭萌關只留下三四千人馬,這也是他們之前細細盤算過的。
低語間,下方的大軍竄出數匹戰馬,迅速來到了距離關門一箭之地的位置。
“楊任、魏武可在?上前答話!”
仰頭看著關上的佈防,楊懷的臉色顯得有些陰沉。
作為益州的重要將領,他自然明白葭萌關究竟有多麼的險峻。
想要拿下葭萌關,沒有絲毫的捷徑可走,只能那麾下將士的性命去堆積。
“楊將軍!多日不見,楊將軍還是一如既往的威武!”
輕笑一聲,楊任緩緩上前,雙手扶著身前的石壁,沉聲回應著。
“楊任!放出一條道來,我們只想離開這裡。”
“我可以保證,絕不會暗中生事!”
“哈哈哈......楊將軍說笑了!若是讓你們安然無恙的離開,我又有何顏面面對主公?”
“想要活著越過葭萌關,就來攻吧!楊某......在這裡等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