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碰過。
無他,勤政愛民,沒時間而已。
荊州,襄陽,州牧府。
在劉表得知上庸城的變故後,第一時間召集了州牧府的高層。
劉表府邸,到處充斥著一種莊嚴富貴的氣息,無論是佔地規格,還是在建造的藝術上,都比張桓在南鄭城的府邸,高出了數個檔次不止。
“看來,你們都已經知道上庸那邊的事情了。”
“張公祺,還有張氏一族的那些廢物,沒想到竟然如此不堪,竟然敗在了張桓那個黃口小兒的手中。”
堂內,劉表一身錦衣端坐在上方,周身隱隱散發著濃重的壓迫感,那是上位者的勢。
在掃平荊南四郡,將荊州七郡權柄集於一身後,劉表將自身的勢推升至了巔峰。
“主公!區區小兒,怎值得主公動怒?若是因此傷了身子,可不值當!”
“主公若是不滿,大可派一名上將,以張桓擅取上庸、擄我官吏之名進攻漢中,多則一年,少則數月,必將整個漢中納入主公麾下......”
一側,坐在左首位置的蔡瑁,頓時明瞭了劉表的意思,當下起身朝著劉表一拜,開口說道。
這些年,蔡瑁在荊州一系中的地位、權勢同樣水漲船高,且因為征討荊南四郡有功,被劉表拜為軍師將軍,在荊州眾多文武中的風頭可謂一時無二,儼然超過了蒯良、蒯越等一眾核心高層。
滿意了看了一眼自己的忠實狗腿外加大舅哥,劉表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表明態度,而是掃視左右,將目光落在了蒯良、蒯越身上。
“子柔、異度,你們怎麼看?”
在劉表看來,放眼他麾下一眾文臣,能算的上頂尖謀士的,唯有蒯良、蒯越二人,那怕蔡瑁......都要差上些許。
“主公!如軍師將軍所言,主公真想要出這一口氣,教訓教訓那張桓小兒,大可以派一名上將西取漢中.......”
“子柔!你我君臣多年,有什麼話就直說便是,何必遮遮掩掩?”
眼見蒯良語氣一頓,劉表頓時明白蒯良話裡有話,旋即不滿的催促了兩句。
不過劉表併為因此生氣,好似......早已習慣了這般!畢竟,謀臣都有著謀臣的性子。
“既然主公讓臣下直言,那臣下就直說了。”
瞥了一眼,坐在首位老神在在,不知在想些什麼的蔡瑁,蒯良輕笑一聲,朝著劉表拱了拱手。
“主公,漢中扼地勢之力,無論是圖謀益州,還是北進關中,謀略雍涼,都必須取之。”
“不過在子柔看來,這些事情,對於目前的荊州而言,尚且遙遠。”
“荊南戰事靡爛一年有餘,眼下剛剛平復,荊州復歸一統,荊州十數萬將士、數百萬百姓人心思定。而且,漢中孤懸於荊州之外,若是主公冒然拿下漢中,勢必會引起益州、關中、涼州等地諸侯警惕,稍有不慎,便會將整個荊州再次拉入戰火之中,相比於因一時之怒,耗費精力遠謀漢中,子柔認為安撫民心、繁榮經濟才是重中之重!”
“如今主公掌握七郡,只要修生養息,以荊州之富庶,不出數年,便可輕易拉起數十萬大軍,屆時無論是益州、江東......乃至虎踞中原的曹操,都要對主公畏懼三分,又何況區區漢中彈丸之地?”
“難道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張桓小兒犯我荊州,如果就此緘默,不做出任何反應,那麼某的臉面往哪放?”
沉默半響,劉表雖然清楚蒯良言之有理,可是......心中還是沒法邁過那個坎。
“主公!臣下剛剛說眼下不是謀取漢中的最佳時機,並不意味著我們真的什麼都不做。”
“如果主公想出口悶氣,可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