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備,一旦有敵軍接近城池,立刻來報!”
在抵達府內的第一時間,張任就召集了隨軍出戰的眾多校尉、司馬,商討著如何應對眼下的局勢。
可足足商討了半個時辰,也沒有商討出一個能解決眼下困境的辦法。
距離德陽城最近的就是廣漢,可是......在不久前,為了應對張桓、陳伯二部,張任將廣漢為數不多的守軍抽調了半數之多,眼下再難以派出援軍前來。
如今,做好的選擇,只能是固守待援,要麼等到吳懿、冷苞攻陷江州,要麼......等到趙韙、張桓糧草耗盡自動退去,要麼......等到州牧府再派出援軍前來。
“將軍務必憂心,只要有我等在,德陽便在。”
察覺到張任心情不佳,身側的數名校尉下意識的想要勸慰兩句,不過......在乾笑了兩聲後,就發現自己的嘴角開始不斷的抽搐,連自己都無法說服,又豈能去寬慰別人?
這種時局下,憂心才是常態!
城東,趙韙營寨。
當陳伯帶領精騎抵達之時,趙韙的中軍大帳剛剛搭建完畢,數以千計計程車卒,還在熱火朝天的忙碌著搭建柵欄。
“陳伯!拜見主公......”
看著端坐在上首的趙韙,陳伯雙眸一紅,頓時拜金山倒玉柱,跪在了趙韙身前。
“阿伯,你這是幹什麼,你我兄弟之間,搞這些繁縟禮節作甚?”
見到陳伯如此,趙韙輕笑一聲,緩緩起身來到陳伯的身前,用腳踢了踢陳伯的胳膊。
“這不是見到大兄心中高興嗎!一時忍不住,一時忍不住!”
乾笑了一聲,陳伯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不管手乾淨不乾淨,直接在臉上抹了兩下,而後一臉憨態的看著趙韙。
“來,與我說說如今德陽的局勢如何?”
“張任這些時日,究竟折損了多少兵馬?”
“還有張桓與你部下的傷亡如何?”
聽到趙韙開口詢問,陳伯頓時開啟了話匣,將這些時日兩軍發生的點點滴滴盡數告知了趙韙。
然而,對張桓言語充斥著推崇之意的陳伯並沒有發覺,當他提到張桓之時,趙韙眼中的陰沉一閃而逝。
顯然,張桓在排兵佈陣上的能力,同樣引起了趙韙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