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空吃著喝著的時候，老馬下來了，見到程空盯著自己，不由得臉色一紅，輕咳一聲，強作鎮定走了下來，誰知道剛一坐下，程空就將一碗粥推到了自己面前，笑嘻嘻的說道：“這可是浩二的心意，蟲草燕窩牛鞭鹿茸湯，喝了之後壯陽補氣，免得腎虧。”
老馬眼睛一亮，端起就喝，看到他這幅模樣，程空知道，估摸著不是昨天晚上就是今天早晨，老馬犯錯誤了！
程空的心頓時安了下來，原本擔心老馬找慕容雪告刁狀，現在一看嘛。大家彼此彼此，都是蛇鼠一窩啊，你去找慕容雪告狀試試。看我不將今天的豔遇抖給鄭大姐？
老馬開始大膾，最讓人哭笑不得的一位下來了。
原本李關西的腳步聲已經出賣了他，偏偏他心中有事沒有注意到，從樓梯上探出頭來看了看飯廳裡的情況又縮了回去。
程空感覺挺奇怪的，這小子今天整什麼么蛾子出來了？不會是將人家女僕給整得下不了床，送醫院去了？
“李關西，就差你了。快要下來，給你商量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程空這麼一吼，原本想要躲回房間去的李關西就哭喪著臉下來了。
浩二又是一番熱情招呼。相對於程空，老馬來說，豐臣浩二在這個小團體裡的地位與李關西差不多，因而兩人的關係反倒是要比其他人親密一些。
“你小子。這是怎麼了？”
看著李關西神色恍惚。幾乎將油條給堵鼻子裡，程空忍不住發問了。
“沒，沒什麼。”
李關西目光躲閃著程空，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模樣。
結果追問了半天，李關西方才吐出實情。
“我犯錯誤了，我對不起小芬啊。我昨天晚上和那個女僕睡了。”
李關西嚎啕大哭的模樣，讓程空與老馬不由得愕然。
搞了半天是這事啊？
程空正想顯擺一下，你一個女僕算個屁。老子兩個女僕呢，不過看到李關西的確很傷心。悔恨的樣子，程空這句話也說不出口了。
人家都這麼傷心了，你這麼說，不是往人家傷口裡撒鹽麼？
話說回來，程空感覺這李關西倒是單純，與女僕睡了一夜就這麼悔恨，其情操可比古代的烈女子了。
不過，程空轉念一想，這豈不是更襯托出自己的厚顏無恥麼？
虧自己之前還得意洋洋的想要顯擺呢。
不行，得改變這一切，尤其是程空看到老馬的心情也變得不好之後，程空感覺搞不好，這老馬都要打電話回去向鄭大姐坦白從寬了。
如果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要受城門之火？
“嗯，浩二，你給他們解釋一下，你們這裡的風俗習慣，這都是自願的嘛，不算犯錯誤。”
程空此時的厚顏無恥更進了一層，將豐臣浩二拉到一邊，小聲說了起來。
對於程空的厚顏無恥，豐臣浩二完全無視，嗯，對於他來說，這些問題根本就不算是問題。
在豐臣浩二湊到李關西身邊低聲言說幾句之後，李關西連忙追問了幾句：“真的？”
隨後李關西的神色大為好轉，就連肉餅都多啃了幾個。
吃過早飯，德川慶清讓僕人們將碗筷盡數收走後便守在了飯廳的出口。
老馬照例檢查了一番，隨後幾人坐在了沙發上。
“浩二，要求你收集的情況，收集得如何了？”
程空點燃一支豐臣浩二送來的巴哈瓦雪茄，看著豐臣浩二問道。
“嗯，主人，這個事情，我是讓慶清負責的，還是讓他來說吧。”
豐臣浩二立馬站起來，朝著德川慶清做了個手勢。
“程先生，馬先生，李先生，從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