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任這麼一說,寧組長愣住了,搞了半天,這個破壞自己好事的傢伙就是此行的目標之一啊。
寧組長這時正想朝著自己臉上扇一耳光,如果早點知道是馬立志的,在辦公室裡自己就可以先發制人的責問他了,從而佔據主動權,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懊悔啊,懊悔!
此時的程空正躺在病床上,幾個行動隊員穿著便裝在病房外站崗,席同志倒是很難的坐在病床前給程空削蘋果。
對於席同志的好意關心,程空是沒齒難忘,可問題是你一彪形大漢坐在病床前幫一個男人削蘋果,大哥,這很容易引起人誤會的!
沒看見那個換藥的小護士眼睛裡都開始發光了麼?
如果將席同志換成張麗,程空倒是不會拒絕的。
“我說,我明天能出院麼?待在這裡簡直就是要人命啊。”
程空被包成個粽子側臥在床上,不斷的哀嚎,他倒不是對住院有恐懼感,而是住院的話,就沒法進英雄世界了。
因為執行這個任務,自己進入英雄世界的時間都推遲了快一個星期了。
雖然說老馬給慕容雪打了電話,轉達了程空的意思,讓慕容雪注意黑鴉城的安全。
但光一個慕容雪,想要護住黑鴉城的安全,也想得太簡單了一點。
黑鴉城可是自己的根基啊。
“不行。醫生都說了,至少還要住院觀察三天。”
席同志面無表情的回答,隨後將削好的蘋果塞入了程空的嘴裡。
程空惡狠狠的將蘋果咬了一口。就好似一口咬在了那個可惡醫生的身上。
程空正感覺閒極無聊,納悶著的時候,就聽到外面有人聲傳來,不由得精神一振,耳朵就豎了起來。
嗯?有老馬,還有周部長,其餘的人倒是有些陌生。老馬不是才走沒多久麼?怎麼又回來了?
一群人走過來,老馬走在最前面,直接進了病房。結果包括周部長在內的一群人就給幾個行動隊員給攔住了:“你們是幹什麼的?”
“我們是幹什麼的?我還要問你們是幹什麼的?”
寧組長被攔在外面,見到老馬一個人進去了,擔心兩人串供,不由得有些發急。聲音頓時變得大聲了起來。
隨即就有個小護士走了過來:“對不起。這裡是醫院,如果再高聲喧譁,我們就報警了。”
到了這時,寧組長反應了過來,這裡不是內地啊,要低調,低調,隨即朝著那小護士表示歉意:“我們是來看病人的。不好意思了。”
還別說,這寧組長倒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物。為了能夠儘快進入,連以往看都不看一眼的小護士也是笑臉相迎。
“嗯,不用報警了,我就是警察。”
攔著寧組長的行動隊員掏出個警員證,在寧組長面前一放。
寧組長英語學得不錯,當然證件上面也有中文對照的,一看,香江皇家警察某某某。
雖然寧組長辨識不出證件的真假,不過聽說香江法規執行很嚴厲,恐怕也沒有人敢在醫院裡冒充警察吧?
那個行動隊員的確是警察,國安香江分站的人大部分都有著正當職業用來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
一個以警察為兼職的國安人員,在香江分站裡並不奇怪。
寧組長感覺舌頭都有些大了:“這位警察同志,請不要阻攔我們探望病人,前面那個人都進去了。”
至於對方一個皇家警察是不是同志,寧組長倒是沒有去考慮,說話習慣了嘛。
“這個病房的病人是不能讓人隨意探訪的。”行動隊員這麼一說,寧組長不由得眼睛一亮,警察把門,不讓隨意進去,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門道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