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沒什麼表情,不過說出來的話,讓上校愣神了,什麼時候傲氣無比的馬哥居然也會認兄弟了?
要知道,這兄弟與小弟,在汰漬黨這個層次完全就是一個不同的概念。
小弟,就是跟班,沒啥地位,可兄弟就不同了,那是同一階層,只有在完全認可對方之後,才會這麼說出口的。
說白了,這個兄弟認下之後,就算是他整出天大的破事,老馬也得給他兜著。
這事傳出去,恐怕整個京城的汰漬黨都會感到不可思議。
老馬倒是沒有管上校的呆滯,右手用力一摟上校,朝著程空道:“這是我一個院子長大的發小,王成鋼,以後隨便使喚他就是了。”
隨便使喚?人家可是上校啊,程空也有些呆滯了。
不過這位上校此時正扭曲著面孔,哎喲喲的直叫喚:“輕點輕點,影響不好。”
程空樂了,別看老馬之前看上去正直無比,讓王成剛別玩這麼幼稚的把戲,可到他身上,都讓人家求饒了。
待到上車後,王成剛一邊開車,還一邊揉著胳膊,小聲嘀咕著:“變態。”
那神情完全不符堂堂上校的威武,倒好似一個被人欺負的小媳婦,讓程空差點就笑出聲來。
的確變態,老馬年紀比王成剛大上一點,兩人都是小不點的時候,老馬對王成鋼經常玩這一招。整得王成剛不得不叫老馬老大。
現在王成剛怎麼說也長大成人鍛煉出來了,原本想著老馬從政,在官場裡混。在體格上怎麼也不可能比在軍營裡摔打這麼久的自己吧。
可讓王成剛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老馬也太變態了一點,都當了這麼久的官老爺,不但肚子不挺不說,連力氣都要比自己大上好多。
玩笑歸玩笑,沒多久,王成剛便與程空熟絡了起來。
原來王成剛就是老馬說的那個東北軍區裝甲旅的參謀長。
在與程空熟絡之後。王成剛有些話也好說了:“我說馬哥,這次張天佑可是叫嚷著要您好看,都請來了白鶴門的高手。說要讓您帶來的人在醫院裡躺兩個月。還好,猛子有個手下身手不錯,倒是可以抗一下。”
王成剛說著話,眼睛卻是透過後視鏡朝著程空瞅去。
那張天佑說這話。不就是衝著老馬這位兄弟來的麼。
畢竟老馬現在已經是正處級領導。那張天佑就算是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讓人將老馬給打了。
這可不比年少的時候,有了官家的身份,誰要是動了粗,這事情就麻煩大了。
因而想要對付老馬,就只能從老馬帶來的人入手,只要老馬帶來的人被打了,這打臉的效果也是一樣的。
“不用。人家是來找我,又不是找猛子的。白鶴門。就算是白鶴門掌門來了,在我兄弟手下恐怕也只能吃屎。”
老馬呵呵一笑,完全不在乎對方請什麼什麼人來,說實話,如果不是自己身份不允許的話,老馬都想要自己赤膊上陣了。
話說,老馬曾經也赤膊上陣過,當然,那個時候老馬也就十五六歲罷了。
現在不同,自己算是主帥,總不可能,別人來個小兵小卒的,都要自己上陣吧?那樣的話,就算是勝了,自己臉皮也沒了。
程空聽到老馬這麼一說,不由得笑了:“知我者,老馬啊。”
看到老馬與程空兩人相互吹捧,王成剛倒是對程空有了幾分好奇,光看這小子的身材很一般啊,看上去身上也沒幾兩肌肉。
不過話說回來,老馬做事一貫都很穩重的,不至於找個沒本事的來自尋苦吃。
總之,王成剛雖然相信老馬,但心裡也是打著鼓,怎麼說老馬也是自己這邊的領頭羊,如果被對方壓下去的話,自己這群人臉上也無光啊,不行,得讓猛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