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數二的繁華地帶,即便是到了晚上**點鐘,街道上依然是燈火通明,沿街的店鋪照常營業。
街道上車水馬龍流淌不息,四處高掛的霓虹燈,帶著濃濃汽油芳香的汽車尾氣,無一不彰顯出羊城的活躍。
這可要比a縣繁華不知道多少倍了。
老馬走了一段距離不由得輕嘆一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a縣能夠發展到這個程度啊?”
正四處打望好似一個土包子的程空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老馬,你也太憂國憂民了,我們是出來遊玩的,別擺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好不好?”
老馬搖了搖頭,自己倒是有些職業病了,看見什麼都要去分析一下。
兩人走著走著就開始朝著其它街道走去,很快一個三輪車就出現在程空面前。
這是一個沿街叫賣的小吃車。程空除了好面子之外,還好吃。
來到這羊城怎麼可能不嚐嚐這裡的小吃,程空隨即便將那小吃車給叫住了。點了一些,讓老闆用方便盒裝著,準備和老馬一邊觀賞風景一邊吃著回去。
老馬倒沒有阻止,這裡是羊城,又不是a縣,就算老馬脫了褲子當街拉尿,也不會有人知道這是a縣縣委書記做的。
當然如果真的當街拉尿的話。需得小心被人抓住,如果沒有逃掉的話,那臉還真是丟到羊城來了。
付了錢。程空與老馬兩人端著方便盒一邊吃著,一邊離開。
但這事情該出現的時候就會出現,兩人尚未走出十米,從旁邊的小巷裡就衝出五個人來。轉眼之間就將那小吃車給攔下了。
程空還以為是小吃車的忠實顧客。也就沒有理會,可下一刻身後就傳來小吃車老闆的哭喊求饒聲:“別打了,別砸了,保護費我交,我交!這是我吃飯的傢伙啊。”
隨之傳來的就是小吃車被棍棒打砸的聲音,時不時還會傳來棍棒打在人體上的沉悶聲。
程空與老馬隨即扭頭一看,就見到那小吃車被那群人用鋼管砸得快要支離破碎了,而小吃車老闆。那個看上去有些黝黑,顯得忠厚老實的中年男人。此時被兩個年輕人抓住,時不時一棍子敲在對方身上,打得那中年男人痛哼不已,頭上都被敲出血來了。
看到這一幕,程空與老馬對視一眼:“怎麼辦?”話說兩人畢竟是來考察的,雖說是救人,但看那些人絕對不是善類,如果惹出事來的話,回到酒店,市領導恐怕不太好說話。
但下一刻,一個年輕人說出的話讓兩人下定了決心:“老王頭,前面三個月的保護費沒交,我們老大說了,給你兩個選擇,你任選其一,這筆賬就可以免了。第一讓你家閨女陪我們老大玩一晚上,第二就是斷手斷腳!”
惡狠狠的話語很顯然並不是威脅,而是真要這麼辦。
那中年男人先是求了兩句,表示將保護費補上,但那年輕人嘿嘿笑了笑,直接就是兩鋼管捅在了老王頭的肚子上,痛得那老王頭身體弓起猶如一隻煮熟了的河蝦。
見那老王頭再也不開口,年輕人隨即便從腰間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讓兩個手下將對方拉直,匕首在半空劃過一道弧線就朝著那中年男人的手臂刺了下去。
這一匕首如果刺中的話,恐怕就算是馬上送到醫院去,這隻手也廢了。
就現在的醫學水平,就算是再好的醫生,也不可能將斷掉的手筋恢復如初。
“住手!”反應最快的便是程空,在暴喝一聲之後,程空手上用來插小吃的竹籤就飛了出去。
不到二十米的距離,固定的目標,對於程空來說,即便是沒有弓箭,隨手丟出一物都能夠做到百發百中。
那為首的年輕人只感覺一陣疾風衝過,隨即便是手腕一痛,再也握不住手臂,啪嗒一聲,匕首就掉落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