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查了很久,一點線索都沒有。
她想,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或許他們只是簡單的男女朋友,他那樣有錢有勢的男人,看上某個女孩兒,試著交往幾天,也不足為奇,厭倦了,自然就分開了。
溫瞳揉著太陽穴,不想再被這件事煩下去。
不管他是誰,他們之間又有什麼糾葛,她現在只想做好這份工作,只有在經濟上有依靠,丁丁才能獲得最好的學習機會和成長條件,林東也不用那麼辛苦。
溫瞳將辦公室的鑰匙放在桌子上,等待著有人查收。
她抱著一個小小的紙箱,推開門。
沒想到,夜白就站在門外,深鶩的眸子先是看著她,然後看向她懷抱的紙箱。
“為什麼離開?”他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辭職信上寫得很清楚,我不想再重複一遍,麻煩你,讓開。”
“辭職信,我不批。”
“好,想要賠償,多少?我付。”
夜白沒有說話,而是將她強行拉到辦公室,砰得一聲關上大門。
他將她抵在牆上,一隻手臂撐在她的耳側,強勢霸道的說:“別逼我。”
“我逼你?我逼你解散公司,還是賣掉股票?夜先生,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職員,我的來去犯不著每次都驚動你,選擇什麼樣的環境,服務什麼樣的老闆,是我的自由,我覺得這個地方不適合,所以就離開。”
“這裡不是菜市場,隨你來隨你去。”夜白咬牙說道。
“你可以告我違約,不過,我有必要提醒你,我還沒有跟公司正式簽約,你告成我的機率幾乎為零,當然,你可以請最好的律師,花最高的訴訟費。”
“溫瞳,我真的讓你這麼討厭?”
她剛要張口說話,他忽然強硬的封住了她的嘴巴。
他不想從這張小嘴裡聽到任何他不想聽到的話。
溫瞳被他突如其來的吻驚得目瞪口呆,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用力想要推開他,他卻步步緊逼。
她手裡的箱子掉了下來,裡面的東西摔得四處都是。
他用力的吻她,彷彿把這六年來的思念都用盡了。
她反抗的雙手被她反剪到頭頂,抵在了牆壁上,身前玲瓏的曲線展露無疑。
夜白喉間一熱,眼中染滿了紅色的**。
靈巧的手從衣襬裡探進去,攫住了她柔軟的腰線。
灼熱的掌心摩擦著她柔嫩的肌膚,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游移。
“唔。。”溫瞳用力搖著頭,想要擺脫他,他卻更加變本加厲,大手自腰間的皮帶穿行下去。。
“溫瞳,我回來啦。”
大門忽然被推開,陳思含高高興興的走了進來。
她看到眼前的一幕,驚得手一軟,皮包落在了地板上。
夜白急忙放開了溫瞳,眼中是一片無法捉摸的深沉。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低垂著頭,衣衫凌亂,站在那裡,彷彿是無助的孩童。
他懊惱不已,她本來就對自己印象不佳,結果是,錯上加錯。
最後,他什麼也沒說,越過還在發呆的陳思含,大步走了出去。
他一走,溫瞳便順著牆角緩緩的蹲了下來。
她抓著自己的衣襟,彷彿還在防範著。
“溫瞳,怎麼會這樣,夜先生他。。。”陳思含想要扶她,她卻搖搖頭,“我沒事。”
這樣也好,她可以毫無愧疚的離開,畢竟當初夜白給了她第一份工作。
簡單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溫瞳站起來,臉上看不出任何端倪,“你收拾一下,我們一起走。”
“你真的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