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這樣的事情上對我進行挑釁。茱莉亞,你親自過去一趟,查查希爾到底在幹什麼。記住,對待背叛我的人,不能手軟。”
茱莉亞看了他一眼,知道爺爺已經對希爾失去了信任,點頭道:“我知道了。”
而另一邊布魯斯的車剛離開古老商鋪後,坐在車內的布魯斯也同樣又打了個電話出去。電話接通後,裡面傳來一聲嘆息道:“人老了,總是醒得比較早,一醒來就接到貴人的電話。”
“我可沒有尊敬的教皇陛下尊貴。”布魯斯不鹹不淡道。
“我好像從你的話裡聽出了怨氣,不像是要向主懺悔。”教皇保羅開了個玩笑,隨即笑呵呵的聲音傳來道:“市長先生,是誰惹您不愉快了,讓你一大早向我發脾氣?”
“不敢向您發脾氣。”布魯斯依舊是不冷不熱的語氣道:“你們教廷的紅衣主教都快把我女兒瑟琳娜給殺了,我巴結您還來不及,哪敢向您發脾氣。”
這話說得有點嚴重過了,政客有政客的智慧,先甩頂大帽子出去,先立於不敗之地再說。
“呃……”教皇保羅一大早吃了個鱉,頓時笑不出來了,對這位很有可能成為法國總統的人物,貴為教皇的他也不敢輕怠。什麼宗教之類的神聖不可侵犯糊弄糊弄普通人還行,對這種上層權貴是沒什麼效果的,想神棍也要分人。
事實上從歷史上來說,宗教的興衰始終決定在那些權力人物的手中。保羅就算不怕布魯斯,但也不想得罪他,萬一這廝登上了總統寶座,對法國境內的基督教明槍暗箭地實施打壓政策,那就太坑爹了。
所以說話間都儘量保持朋友的語氣,沒利益糾葛的情況下,也沒必要做敵人,不是怕不怕的原因。
大早上的就遇上這一遭莫名其妙,保羅有點暈乎乎,紅衣主教怎麼會快把巴黎市長的女兒給殺了?不可能啊!
稍一琢磨,身在法國的紅衣主教只有兩位,其中一位年紀一大把了,宣傳宣傳教義還行,殺人根本和他的專業不對口。這麼一來就很有可能是另一位了,那位新冊封的紅衣主教就在巴黎,而且年輕氣盛,剛好又是打打殺殺流氓出身的。如果有一天那廝就算要造反殺教皇,保羅都不會覺得奇怪。
想到這裡已經心中有數了,教皇保'***'咳一聲道:“市長先生說的難道是凱撒大主教?”
布魯斯沒有明說,而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很是懷疑道:“恕我直言,這種地下世界的流氓頭子固然有利用的價值,但是對教廷的聲譽絕對有影響,讓他加入教廷簡直是引狼入室,遲早有你們教廷後悔的一天。”
這樣一說就很明顯了,除了凱撒大主教還能有誰,教皇保'***'咳一聲道:“是他自己主動申請加入的。”
“尊敬的教皇陛下,您在跟我開玩笑吧?一個流氓申請加入教廷,您就直接賜封他為紅衣大主教?”布魯斯貌似很驚訝道,其實潛臺詞是,明人眼前不說暗話,利用就是利用,沒必要在我面前冠冕堂皇地掩飾。
“主對一切願意悔過的人都會敞開光明的懷抱。”保羅悲憫道。
“我真看不出他有悔過的意思,還是尊敬的教皇陛下有眼光。”布魯斯很不客氣地說道。
保羅脾氣再好,也耐不住這樣被人冷嘲熱諷,心想就算是在任的法國總統也不敢這樣跟我說話吧?你還沒上位呢!
他頓時有點火大了,但是事先被人家的大帽子給壓住了,也不知道林子閒幹了什麼缺德沒屁眼的事,到底把人家女兒給怎麼了。
於是語氣裡失去了笑意,漠然道:“凱撒大主教到底對令千金幹了什麼?”
他有點懷疑年輕人火氣重,不會對人家女兒幹那事了吧?
布魯斯知道氣出得差不多了,再鬧下去就要得罪人了,真把這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