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如雲真人那一桌,見還有空位置,雙袖一甩離席了。
這話針對姓很強啊,只要不是傻子的都能聽出來說的是誰。一群教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偷偷用眼神交流。
“……”阿加西差點沒被他這番話給憋死,左右看看其他的教徒,發現大家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更是差點沒被氣得吐血,簡直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偏偏林子閒已經跑人了,他想解釋清楚都沒機會。
那邊,林子閒已經晃盪著一身大紅顯眼的袍子走到了六大派那一桌,搓著雙手對冷眼旁觀的六位掌門不好意思地笑道:“還有空位置啊,我坐這裡大家沒意見吧?”十人一桌才坐了六人,有眼睛的都能看到還有空位置。
話雖說得客氣,其實已經一屁股坐下了。
偏偏他左邊是巫教的師月華,這傢伙就喜歡靠著女人坐,再隔著三張空椅子的右邊是八卦門的嚴德芳,兩人的弟子都死在了他手上,能有好臉色給他看才怪了。
“你天主教的人跑到我們這裡來幹什麼?”師月華已經不客氣地來了句。
林子閒對她的冷嘲熱諷也不在意,樂呵呵道:“那邊有點擠。”
擠才怪了,六位掌門大人朝那邊看了眼,明明還有空位置,也不知道這廝混過來想幹什麼?大家靜觀其變。
那邊天主教的一群人則在面面相覷,主教大人怎麼坐到道士那一桌去了,也太扎眼了吧,這叫什麼事……一夥人的目光若有若無地看向阿加西,貌似在懷疑主教大人是被阿加西給逼走的,畢竟主教大人前面的那番話已經暗指得很明白了。
“這位想必是師教主吧?”林子閒之前開會的時候已經注意過擺在幾人身前的名字,所以雖然不認識,但是能叫出名字來也不奇怪。
他給自己倒了杯酒,雙手托起,面對她一臉賠笑道:“以前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師月華冷眼道:“你這算是賠禮道歉嗎?”
“對對對,賠禮道歉。”林子閒端著酒杯呵呵笑道。
師月華貌似有點不領情,自己花了那麼多年心血才調教出來的徒弟被對方給殺了,哪是一杯酒就能釋懷的,無動於衷道:“你是以個人的身份向我賠罪,還是代表你師傅?”
之所以扯到白蓮教頭上,顯然上次在太極湖被林保給打了一頓的事情也還記在心上,拿林保沒脾氣,面對林子閒她還是有點底氣的,只是未免有點以大欺小的嫌疑。
林子閒聞言目光微沉,手中的酒杯緩緩放下了,他來賠禮道歉自然有他的目的,所以委屈點也沒關係,但是對方拿捏到了林保頭上,就讓他很不爽了。侮辱到了自己師傅頭上,豈能無動於衷?
“我是我,和我師傅沒任何關係。”林子閒掃了在坐的一眼,目光落在了師月華的臉上,雲淡風輕道:“師教主想讓我師傅賠罪,我回頭打個電話給他老人家,讓他老人家親自來找師教主,我想他老人家一定很樂意當面向師教主賠罪。”
在座幾人的臉色微變,林保那老變態的彪悍,在座的幾人都領教過。大家心裡都清楚,真要讓那老不死的給找上了,到時候恐怕就不是賠禮道歉了,師月華只怕要吃不了兜著走,估計十個師月華加一起都不是人家的對手。
本想一起言語刻薄一番的嚴德芳、吳成道和胡靈子頓時按捺下了衝動,都被林保給打怕了。
師月華聞言頓時怒目相視,正要喝出一句‘你威脅我’,那邊的如雲真人已經連忙插話道:“林子閒,你怎麼加入了洋鬼子的天主教?”他在有意圓場。
長清真人也‘是啊’了一聲,道:“你師傅難道沒意見?”也在幫忙岔開話題,免得雙方在這裡幹起來,到時候讓領導們怎麼想?
而此時的領導們正在朝宴會大廳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