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是一記飛刀射出,‘噗’地插入了鄭龍青的後背。
他隨後衝到河邊張開雙臂踉蹌了幾下,差點沒跟著一起跳下去,只見三槍已經抱著鄭龍青在喘急的河面砸出一大團水花,沒入了水裡。
稍後又見三槍托著鄭龍青的腦袋浮出水面,隨著喘急的河流迅速遠去。
“你媽的!”小刀氣的揮刀擲插在地面,撓頭轉了兩圈,這樣都被這兩個傢伙給逃了,他太不甘心了。
轉念摸了摸口袋,發現電話還在,迅速撥了個號碼出去,打給了原來東海堂口的弟兄,“老二,是我。我跟你說,那個盛青的鄭龍青和三槍已經被我打傷了……神勇個屁,姓鄭的捱了我兩槍還被三槍給抱著跳河逃跑了,你立馬通知老三他們,召集弟兄沿河查詢,還有東海的各大醫院和診所也不能放過,死要見屍,活要見人,只要看到他們兩個,立刻給老子殺無赦,誰能幹掉他們,老子重賞……邱健?他要問起,你們就說他們殺了我們弟兄,你們是給青木堂的弟兄報仇……河叫什麼名字?你問我,我問誰去,就童話莊園山後面的那條河……對對對,就從那個地方跳的河。”
掛了電話後,小刀又站在河邊探尋了一會兒,‘呸’吐了口唾沫,轉身拔了地上的刀,往回快步走去。
走回叢樹林後,這廝想想又覺得不妥,拿起電話又撥了個號碼出去。
華南幫總舵的簽押房內有不少人在忙碌,各種現代化的辦公設施應有盡有。在簽押房的裡面,還有個單獨的套間,顯得很清雅,裝飾古典,各種實木的傢俱,擺放有不少的古董玩意。
一張實木搖椅上,躺著一個白胖無須的男人,懷裡抱著一隻波斯貓,戴著玉扳指的手掌輕撫肥胖胖的貓咪,正看著電視裡播放的新聞。
這人名叫李悠南,在華南幫的地位不低,是僅次於幫主龍頭的坐堂大爺,又稱左相大爺,算是華南幫的大總管。
一旁的手機叮叮響起後,他伸手抓起看了眼來電顯示,不過老花眼看不清楚,放在耳邊接通‘喂’了聲。
電話裡立刻傳來小刀樂呵呵的聲音道:“李伯,我雷鳴啊,向您問安了。”
“雷鳴啊。”李悠南呵呵笑道:“在伊朗那邊呆得還習慣吧?”他估計小刀是有什麼事找自己,不過對方畢竟是幫主的兒子嘛,照例要先客套兩句。
“李伯,別提了,我在伊朗那邊那叫一個苦啊,苦得沒法說了,心酸的眼淚往肚子裡流啊……”
小刀在那訴苦,李悠南卻是撫摸著懷裡的波斯貓好笑,心想你還苦?真當這邊是聾子和瞎子?誰不知道你在那邊每曰的花天酒地。
只聽小刀繼續說道:“實在是太苦了,我人都累瘦了一圈,這不,剛給自己放了個假,回了國內想散散心,誰知碰上個麻煩事,差點沒把我給氣死,一來就差點丟了小命,李伯,您可得給我做主啊!”
李悠南撫摸波斯貓的手一頓,愕然道:“怎麼了,有人要殺你?”
“想殺我的人多了去,換了別人我也不氣了,可關鍵是有人內外勾結想置我於死地。李伯,您是華南幫的大總管,小子雷鳴來找您討公道來了。”小刀那叫一個委屈啊。
李悠南把懷裡的貓給放了,起身站了起來,皺眉道:“內外勾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憋屈啊,我辛辛苦苦在伊朗為華南幫挖石油,結果幫內卻有人想謀害我。”小刀異常悲憤地長嘆一聲,然後才解釋道:“我有個嫂子在東海運營一個‘童話莊園’,想必您應該聽說過。我這次剛好回東海了,於是順道去看看人家,誰知我回來的訊息不知道怎麼走漏了,有人勾結原青龍幫幫主的兒子鄭龍青在‘童話莊園’設下圈套,故意當我面欺負我嫂子。李伯,換了有人欺負您嫂子,您能無動於衷不?於是我當場宰了青木堂我原來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