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只不住琢磨著:女同志?那是什麼?女人的另一種稱呼嗎?心裡還有學問?我的天,姑娘說的這是人話嗎?怎麼我一句都聽不懂呢?
反正沒什麼事兒,趁著秦鋒那廝胳膊和腿還沒好利索,沒機會跑來搗亂,齊煜也被他禁管著,不能過來攪局,洛槿初打算雷厲風行的把這件事兒解決了,重現一下自己現代智慧女性的輝煌,
說做就做,她奔著寢室的屋裡就來了,等了約莫小半個時辰,才看見秦氏從門外走進來,見她在這裡坐著,便笑道:”喲,我們家妞妞今兒也知道孝順了,竟在這裡等孃親,平日裡就像個沒籠頭的馬,不是我頭疼欲裂,也見不著你。”
“孃親怎麼能這麼說?您想女兒過來,派人叫一聲,女兒還不趕緊過來?偏偏拿自己頭疼說事兒,難道不知您要是頭疼了,女兒就要心疼嗎?”
“少給我來這一套。”
秦氏哪能不明白這個女兒是什麼性子?尤其這半年來,她更是見識到了洛槿初的厲害之處,少不得便笑罵一聲,然後坐到椅上道:“嗯,到底有什麼事兒,還要你來找娘出頭啊?我以為,我們家妞妞的事情根本輪不到我插手呢。”
她本來想說勾勾指頭就有秦世子幫你解決,不過很快反應出來這話太輕浮了,就算是母女,也不該拿出來說,因此也就及時打住了話。
“還真是有件事要求孃親。”洛槿初狗腿的上前:“嘿嘿嘿,娘你累不累?女兒幫你捶捶肩。”
“嗯?什麼事?這麼鄭重?”一看女兒這幅模樣,秦氏便不由得警惕起來了,直起身子不解的看著洛槿初,卻見她揮揮手,對秋香道:“姐姐去外面守著,我這裡有事兒要同孃親商議。”
秋香抿嘴兒一笑,轉身出去,這裡秦氏越發疑惑了,跟著女兒一邊往內室走,一邊在嘴裡咕噥著:“你這蹄子,沒得又想什麼鬼主意呢?我可先說好了,太離譜過分的事兒我可不幫你,如今管了這麼些事,你是不知道,全府上下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我呢。”
“這是咱們三房的事兒,輪不到那些人盯著。”洛槿初把秦氏按在榻上,開門見山的笑道:“孃親,我想把梅姨娘賣出去。”
“啊?”秦氏冷不防就是一聲驚叫,一下子就站起身來,不敢置信的看著洛槿初,顫聲道:“你……你說什麼?你……你再給我說一遍。”
“娘,不是你想的那樣。”
洛槿初被秦氏聲色俱厲的模樣嚇了一大跳,但旋即就反應過來,不由哭笑不得,將秦氏按在榻上坐下:“娘,你想到哪裡去了?你看女兒我是那麼心狠手辣的人嗎?”
“那你這孩子弄什麼玄虛呢。”秦氏鬆了口氣,卻聽洛槿初笑道:“我要真這麼狠心,賣也要賣芳姨娘,反正哥哥長大了,不用她照顧也行。”
一語未完,秦氏便忍不住笑出聲,搖頭道:“行了。哼!她們現在也不好過呢,不能在你爹面前挑撥是非興風作浪,就得在我眼前兒伏低做小,你以為她們很甘心嗎?好了,你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呼喇巴子想一齣兒是一出呢?”
於是洛槿初便把梅姨娘和何秋澄的事情說了一遍,只把秦氏聽得目瞪口呆。等到她聽說了女兒的意圖後,差點兒就暴走了。連忙出門去看,發現沒人在,這才鬆了一口氣,回身便對洛槿初道:“我告訴你,趁早兒給我打消了這個念頭,梅姨娘那裡,你也告訴她死心吧。既然已經嫁進了洛府,哪裡容得她說走就走?你……你氣死我了,誰給你那麼大的膽子?給你爹爹頭上戴這種帽子。”
面對母親大人的眼刀,洛槿初一點兒也不怕,反而撇撇嘴道:“女兒一直以為,娘和這世上的女人都是不同的。那些女人只知道逆來順受,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