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搞得挺尷尬的鄭勳苦笑道。
“保證完成任務!”葉飛瞬間恢復了軍人的嚴謹做派,微笑著轉身跑步而去。
“哎,這小子……”鄭勳看著葉飛離去的身影,無奈搖頭道。
“校長,故人之後吧?”許耀接過馬國力‘孝敬’的兩支小熊貓,分上一支給鄭勳,掏出火機給鄭勳點上道。
“咱老首長的孫子,你可別惹喔。”鄭勳吞雲吐霧道。
“老首長?姓葉!?怪不得您不許我調他檔案!”許耀恍然大悟,給自己點上煙道。
“明白就好。這小子啊,給點兒陽光就燦爛,給竿兒杆子能捅破天!今兒個捅了個天大的漏子讓咱們擔啊。”鄭勳頭痛道。
“天大的漏子?有造成半個北京城交通堵塞嚴重麼?”許耀玩笑道。
“半個北京城?你說半個北京城交通都堵塞了!”鄭勳驚道。
許耀嚴肅地點點頭,道:“是的,這不是演習。這一點,馬副隊長可以作證。”
一旁的馬國力難堪道:“是的鄭校長,我可以作證。而且捅了這漏子的是一個飈車的小子!”
“真差不離兒,現在的年青人吶,一個比一個逞能……”鄭勳搖搖頭道。
“就是,做人要低調嘛……一個個要是擺著一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的架勢,這國家還有道德麼?國家還有秩序麼?國家還有公理麼?”馬國力拉開了嗓門兒道。
鄭勳聞言,面色愈加灰暗。
“校長,到底什麼事兒令您如此難堪啊?”許耀關心道。
“知道這次綜合性軍事院校畢業生的對抗考核演習結果不?”鄭勳道。
“最近咱忙著準備‘同心12’對抗演習啊,還真沒注意……”許耀誠懇道。
“還是多注意、注意吧……”鄭勳道。
“怎麼?國防大學慘勝?”許耀毫無擺脫慣性思維道。
“敗了!慘敗!1千來號未來的將、校級軍官充當王牌團的軍官被石家莊陸校打了遍地找牙!”鄭勳攥緊菸頭咬牙切齒道。
許耀徹底沉默了。國防大學向來是持軍中牛耳的強軍代表,除了傳說中的合成化教導集團軍,就是臨時拼湊出的畢業對抗演習部隊那少說了也是和他平級的營級幹部,更別提這些營級幹部可都是優中選優進入國防大學深造的軍中精英,這可是軍中脊樑精華所在,隨便拉出來遛遛,那都是超一流的軍事素養;如此精銳,怎麼說敗就敗了,還敗得很慘?
“想知道咱們是怎麼敗的?”鄭勳詢問道。
許耀點點頭。
“其實很簡單……”鄭勳深吸了口煙,帶著無可奈何,卻又悽傷哀怨的沉痛笑意道:“透過任何手段試圖在戰場上完勝咱們國防大學的幾乎都不可想象的,除了‘超限’!”
許耀聞言頓然眼前一亮,道:“超限?”
鄭勳點點頭,微笑道:“別想歪了……軍革委就是怎麼愛折騰,也折騰不到我頭上。是石家莊陸校偵指的那群渾小子,而且是對咱們國防大學瞭解到骨子裡的人!”
“所以你懷疑此次演習被打得大敗的幕後黑手是葉老的孫子?”許耀道。
鄭勳點點頭。
“那為什麼不是石家莊陸校的校委呢?他們也是國防大學科班兒出身啊。”許耀道
“可能嗎?要是老孫他們能超咱們的限,早超了,何必等到今天?而且近些年我們已很久沒和他們進行教員交流了……”鄭勳道
“看來還真是將門虎子啊!”許耀感嘆道。
“虎子?一個天生的惹禍精兒,可憐咱一把老骨頭啊,還得奔裡忙外,連帶著校委、師生寫檢查,作報告……”鄭勳哀嘆道。
“怪不得咱一到找不到個主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