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和流浪著的音樂。
而那時,她最喜歡的一件事,就是坐在他山寨版的法拉利車後,雙手環抱著他的勁腰,然後整個臉貼在他的後背上,感受著他那隨著車輪轉動的心跳。
自從易水寒有了那部山寨版的法拉利後,他們倆就和公交車絕緣了,從此以後,不管去哪兒,易水寒都用他那輛法拉利帶著她去。
安瀾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做著夢,一會兒是陽光明媚的夏天,她和易水寒在多倫多的湖灘上追逐,她手裡抓著一條不斷滑動的魚驚慌失措的喊:“威廉,我抓不住它,它太滑了,要掙扎著逃離我的手心。。。。。。”
他就過來接過她手裡的魚,然後用力的在地上一摔,再撿起來,魚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迷了,總之,他放進她手裡的時候,那條魚在她手裡已經一動不動任由她想怎麼捏都成了。
“要把魚抓緊,首先要把它弄死或者是弄暈,”易水寒循循善誘的教導她:“當它再也不能動彈了,你就是讓它跑它也跑不了。”
一會兒又是冰天雪地的冬季,她和他面對面的站在大雪飛舞的雪地裡,他臉色黑沉眼眸通紅,而她臉色蒼白渾身都在發抖,打了整整一夜的腹稿,最終面對他時卻是嘴唇蠕動半天都說不出來。
一會兒是她在溫哥華演出歸來,他高興地像個孩子似的抱著她轉圈,用手指著餐桌上一排排大小不一樣式各異的麵糰喊:“安娜,我終於學會包餃子了,這是你最喜歡的韭菜雞蛋餡的餃子”
韭菜雞蛋餡的餃子?
“餃子。。。。。。韭菜雞蛋。。。。。。”安瀾嘴裡呢喃著,身子翻動了一下,卻在瞬間感覺到身子微微一震,然後整個人完全的醒轉過來。
坐直身子,窗外已經漆黑一片,周遭閃著霓虹燈,前面不遠處正是濱城的第一建築旭日100,而她坐的這輛車已經停了下來,身邊的男人熄了火扭過頭來看她。
“不是精力很好,怎麼上車就睡得跟豬樣?”易水寒白了她一眼,隨即又淡淡的道:“還不下車,難不成你還沒餓?”
餓?被他這一提醒,她即刻感覺到飢腸轆轆起來。
推開車門下車,掏出手機一看,好傢伙,她記得上他車時才七點多一點啊,怎麼此時已經是九點多了啊?從藝術中心到旭日100,走路頂天了也就一個鐘吧,他居然開了兩個多鍾?
“塞了很久的車麼?”她下車來時看見馬路上開得飛快的車流還忍不住問了句。
“只塞了一會兒,”他如實的回答:“大約十分鐘而已。”
“那你這什麼破車啊?比走路還慢,跟蝸牛差不多吧?”安瀾說話時還忍不住用腳去踢了那車軲轆一腳。
餓能怪她嗎?還不都是他自己車開得慢的過?要早到這不早就可以吃飯了?
易水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一邊帶著她朝前面的餐館走一邊淡淡的道:“我這不是才剛買的新車嗎?磨合期都還沒過呢,我不得慢慢的耐著性子開啊?萬一開急了,磕了碰了颳了撞了什麼的,要被我老媽知道了,豈不是要k死我?”
安瀾聽了這話不由得就笑了起來,原本略微有些鬱悶的心情也在瞬間大好,原來一物降一物是有道理的,易水寒也有害怕之人。
“知道有人能鎮住我你很開心?”他看向她那小人得志的臉悶悶的問了句。
“你說餓了嗎?究竟去哪裡吃飯啊?”安瀾對他的問題避而不答,而且還反問了回去。
“就前面的萬綠湖菜館,”易水寒用手指了一下前面斜對面的餐館:“這是正宗的客家菜,你生病了不是要吃清淡的麼?我總不能帶你去吃重慶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