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道:“我認識這個姑娘,算是朋友,你把她jiāo給我,我承你的情。”
“哈哈哈哈……”白禪風一陣狂笑,“有沒有搞錯?你可是修魔之人修魔之人居然也有朋友,而這朋友還是五行派眾人,真是笑話”話風一轉,語氣已經異常冰冷,“我若是不給你這個面子呢?”
“那也無法,你可以殺五行派中長老,傷五行派中掌mén,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蕭劍深吸一口氣,下的菲菲,“不過,為了這姑娘,我別無選擇。”
白禪風眼中的敬佩之情一閃而過,兇狠地道:“好,我就讓你嚐嚐我血掌魔功的厲害……”
話音剛落,他雙臂一震,雙掌已經變做血紅,似乎染上了一層紅漆,空氣中都充溢滿了濃烈的血腥味,白禪風雙掌一錯,抬眼看向蕭劍。
蕭劍此刻才意識到自己得罪了多大的一個魔頭,這個魔頭的實力之高,是自己無法想象的,他眼中jīng光暗斂,魔陽體功力護身,凝神以待。
林中靜謐,連火焰似乎都停止了跳動,黑sè的夜空凝滯,連空氣都恐懼地微微顫抖。
白禪風看著蕭劍,他心中在猶豫,至於猶豫什麼,他自己也無法確認,忽然,他抬頭向夜空中看看,不耐煩地道:“真不是時候,那婆娘又追上來了,哼,小子,算你走運……”
說完,他一掌打在身旁的一顆大樹上,然後縱身一躍,身形如狸貓一般,只是一閃便消失在夜空之中。
沒想到白禪風竟然這樣就去了,也不顧蕭劍,也不顧菲菲。蕭劍緊張的心情才慢慢緩解一些,重重地喘了口氣,才發現自己額頭已經滲出一層冷汗。
他剛要去看菲菲,卻聽到沙沙的響聲,忙警惕地向四周一掃,這才發現剛才被白禪風打了一掌的樹正在慢慢萎縮,樹葉都飄落下來。
蕭劍大驚,卻眼看著那棵樹像是著了魔一般,粗壯的樹枝變短變細,合抱的樹幹向內chōu縮,大樹紮根的地面,已經成了一個坑
不過片刻,大樹便縮成了一顆盆栽模樣的樹苗子,而那些掉落下的樹葉,已經厚厚地鋪滿了一地
樹葉都變成了紅sè,血紅之sè
蕭劍驚異得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血掌魔功,威力如此
蕭劍還沒從驚異中緩過神來,忽然聽到風聲一凜,一個紅sè的身影已經飄落到他身側的樹枝上。蕭劍抬頭一看,竟然是一個yàn麗的fù人,約莫三十歲左右,粉面紅chún,顯得妖邪而嬌媚,又似乎含著一些凜然,讓人不敢正視。蕭劍一望便知,此人已經是白禪風口中所說的“婆娘”了。
紅衣fù人看看蕭劍,又看看那顆已經縮成盆栽的樹,道:“他果然來過這裡,喂,那小子,白禪風朝哪個方向去了?”
“你是誰?你找他所什麼?”蕭劍知道這fù人一定也不是什麼易與之輩,可是他此刻像是忘記了什麼叫做畏懼,好不怯懦地問道。
紅衣fù人這才正眼看看蕭劍,“連我都不知道?我是紅娘子杜媚兒,白禪風是我丈夫,你這都不懂麼?”
“既然你和白兄是夫妻,為何他被你追得這麼狼狽,連夜逃走呢?”蕭劍奇道。
杜媚兒冷笑道:“你懂什麼?我們夫妻二人這樣追了十多年了,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我愛他,我也知道他愛我,就是憋著嘴硬不說,我就要追到他,拉他和我拜堂成親,哎,跟你說這些做什麼,你只告訴我,他去了哪個方向?”
天下竟然有如此奇怪的一對夫fù,蕭劍不禁咂舌,杜媚兒說和白禪風是夫妻,白禪風卻稱她是“婆娘”,避之不及,杜媚兒又說自己追了白禪風十幾年了,要把他抓到拜堂成親,聽得蕭劍頭都大了,他不想再理會這對奇男怪nv,指著西方道:“那邊,你去追他吧。追到了對他說,他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