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殺犯人,會不會引起前面撕票?”
“不會,我用三條船來瓦解這些犯人,現在他們全部是散沙。射殺後面的犯人只會使前面的跑的更快,說不定心裡暗喜,這樣競爭船位的人更少了。”
石巡檢再無疑惑,立刻令著:“殺!”
這些犯人不但犯了罪,而且實際上已經算謀反,全部殺了就是上面的令。
只聽“噗噗”聲不絕。頓時弓手對著犯人射箭,一個犯人跑的稍慢,頓時一箭貫穿了背心,箭尖自前胸處透出,這人不敢相信的撲行幾步,跌在地上,就此一動不動。
正如王存業所說,有著希望的犯人根本不停,不管著背後不斷慘死的獄友,只想著拼命向前跑,獲得生命的希望。
公差一路追殺上去,就有著跑著跑著掉隊的體弱犯人,卻被公差趕上,嚇的全身顫抖,只是叫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一個公差上前,一刀捅入,這人就全身一震,跌在地上抽搐著,一時還不死,只是在地上慘叫著。
不遠處還有一個犯人全身劇烈顫抖著,他跪在地上,哭喊著哀求:“石大人,石大人,我是街坊的小三啊,你知道的,我沒有犯什麼大罪,下個月就出來了,根本沒有想過要殺官造反啊,只是他們說了,不跟著就要殺我,我是無奈啊,饒我一命吧!”
“晚了!”石巡檢上前,嘆著:“殺官造反,你們還以為有活路嗎?不過我們認識,總有點情分,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些!”
說著,刀光一閃,血泉噴出,慘叫嘎然而止,一顆頭顱己飛了出去。
一路不緊不慢的追殺,十里路上遍是屍體,石巡檢越殺越佩服,說著:“帝都的官就不一樣,這法子真是太狠辣了。”
殺的不能太快,這樣說不定會使犯人狗急跳牆反撲,但也不必太慢,只要留著一條希望,就使所有犯人都拼命向河岸奔去,不顧身後的獄友一個個慘死。
並且這樣,就根本沒有人能反抗,本以為這些犯人不少是大盜大匪,就算拿下也要折損些兄弟,現在卻根本一個都沒有傷亡,從容一一將犯人斬殺,甚至本來扣著人質的獄卒都丟了。
“大人,這些人怎麼辦?”石巡檢將犯人丟下的獄卒人質都拉了過來,有十幾個人,個個鼻腫眼青,狼狽不堪,不敢抬眼看著二個大人。
王存業沉聲說著:“這不屬我管,交給你們太守大人吧,死罪我想是沒有,活罪少不了,而且職份也沒有了。”
石巡檢嘆了口氣,說著:“大人說的是!”
一揮手:“把他們都安排下去,給些酒肉壓驚,別的就沒有辦法了,只有聽候太守大人發落了。”
不管怎麼樣,總算是同僚,情分一場。
王存業又說著:“船上都有暗錨和弓手,上了船也跑不了,能跑到河岸犯人,應該不足三十人,到時一起動手,把他們一股腦兒全部殺了。”
“至於蔡大人處,我親自動手,射殺蕭沙,把這事了結。”
石巡檢躬身作禮,臨時穿上的甲葉錚然作響,心悅誠服的說著:“是,下官領命!”
說著,兩人就翻身上馬,賓士而去。
話說犯人,遠遠看見三隻船泊在河中,彼此相隔十幾米,頓時就使奔來的犯人分化成三塊。
最可怕的是,船還不遠不近離岸隔了丈許,如果隔了太遠,犯人說不定止步了,不過才隔了三米,頓時一陣歡呼雀躍,一擁而上紛紛向著河裡跳,再爭著往船上爬。
為了爭奪生路,頓時廝打聲,叫罵聲,慘叫聲響成一片,蕭沙這時亂了方寸,知道再也沒有可能組織起來,他有著武功,這時還忘不了蔡平度,當下夾起了蔡平度,跳了過去,吼著:“快拉近些,上船!”
就在這時,一聲冰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