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請用!”
王存業啞然失笑,舉筷而上,不再多想。
村子不大,有家酒店,公差張敏這時,就在裡面喝酒
外面雨下著大,村裡酒店也沒有幾個閒人,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個,公差張敏下意識地摸了摸袖子,裡面有著一串錢,這是昨天自己拿著。
這一點錢,真是不夠花,這時飢腸轆轆,就喊著:“來二碗黃酒,來塊豬頭肉!”
“哎,來了。”店主切了一塊肥油油的豬頭肉,放了一盤,跑過來,又大碗,上了二碗酒。
張敏喝了口酒,說著:“這酒不錯!”
就不再多說,見公差不多說,這店主也就退開幾步,讓張敏獨坐著。
張敏看著遠處,見還沒有人來,心中拿不定主意。
班頭魯兆深得縣令信任,聽說年內還可能弄到正式巡檢一職,這可是九品官身,從此在縣裡就站的住腳,自然不必太奉承張家公子。
自己當這公差,一當就是十年,卻還是餓不死吃不飽,哪天能出頭吶!
自己也姓張,要是能和張家攀上親戚,搏個心腹,說不定能接魯兆原本的位置!
當公差十幾年,張敏向來就信奉心狠手黑,哪個衙門沒有屈死的鬼?哪個官不是血染紅了官帽?
他聽說過了王存業有些武功,也聽說過了王存業說不定能獲得道士,但是心中卻還是不以為然。
不冒些風險,怎麼搏個上位?
就算王存業當上道士,但是才當上,又有什麼根基,不如擒下,就用鐵尺把他打殺了,有誰為他出頭?
魯班頭是年紀越大越膽小了,哪有十年前深夜擒殺何家一舉獲得縣令賞識的勇氣?
現在是自己出頭了!
但是張敏也知道,自己一人,說不定拿不下王存業,昨天就有訊息傳回縣城,怎麼人還沒有到?
正想著,就見遠處出現一個人影,仔細一看,只見這人身穿綠袍,面目鼻直口方,一片落腮鬍須,顯的魁梧精幹。
張敏忙起身施禮:“魯大哥,快進來。”
原來這人是魯進,是縣裡辦著武館,算是縣裡一方武士,自和官府有著勾結,張敏暗想要作點大事,討好公子,暗算了王存業,第一念就想著了這人,見他過來,自然就是大喜。
魯進抹了一把雨說,說著:“原來賢弟在這裡,讓我好找!”
說著就進來,兩人都坐了,張敏這時就喊著:“來一罈黃酒,再來二斤熟牛肉,我看見裡面有著肥雞,殺一隻來下酒。”
店主應著一聲,去不多時,就切來一大盤牛肉,放上大碗篩酒,又回去殺雞,這不多說,就見二人喝酒,酒過幾碗,肚子就熱了,就聽著魯進問著:“張兄弟,你這次喊我過來,說是大買賣,是什麼事?”
張敏見四下無人,就低聲說著:“是個好買賣,就看魯大哥敢不敢作了。”
魯進用指彈著桌子,望著張敏笑:“你也學這套,還不實話說來。”
張敏就低聲,把這事來龍去脈說了:“這事魯班頭不肯繼續幹,我們可以幹,把這小子打殺了,我們就能獲得公子甚至縣丞老爺的賞識。”
“這小子沒有根基,打殺了又誰給他出頭?到時候,你我都可以搏個前程。”
魯進聽完了,心中算計,片刻透一口氣,說:“你想怎麼樣作?”
張敏見這情況,就知道應了,心中大喜:“我昨天查實了,這小子的確去了府城,那回來就必經過這個村,我們在前面破廟裡等著,只要這小子回來,就把他攔住,把這小子鎖了,一鎖了,不必押送回去,你我就立刻弄死他。”
“要是他不肯被鎖呢?”魯進想的細緻,問著。
“他敢!”張敏聽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