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實在位業與之配合。”
“雖說範府中人,都命格相連,氣脈相通,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但內部還要分個主次,公子你掌握商會,佔了您現在七成氣運,更是一條難得的退路,卻是萬萬不可交出。”
範世榮默謀了片刻,問著:“先生是高士,我能有今天,全虧了先生指點輔助,只是去年開始,魏侯就對我家隱隱有著猜忌之意,情況漸漸轉急,我是范家的人,一旦有變只怕就算有退路也無濟於事,還望先生明說因由。”
說著,就起身深深一躬。
高景連忙避開,不受這禮,沉吟一下,終是一曬:“本來按照規矩,我不能說著,不過現在時運已變,氣運面相都亂成一團,能查知氣運的激增百倍,卻也沒有太多可隱瞞了。”
“要說這話,必先說天下大命。”
“本朝三百年前,就已有國壽二百五十年,真龍之氣衰敗,垂垂老矣,將星甚至都已經下降,要行新一輪革鼎之事。”
“但三百年前天地大變,道法顯世,鬼神顯跡,一切都變了,本朝真龍得大力垂青,反有福澤連綿之相,故衰而不死,到現在五百五十年!”
“就導致新龍難以得出,故龍氣分散在各地,形成諸侯之氣。”
“老爺面相是臣輔之相,卻有一小團淡紫之氣隱在內部,有主位高權重,成就王侯之命,所以範府近年漸漸鼎盛。”
高景的話,沒有說完,範世榮聽得臉上放光,說著:“好!”
高景卻不接這話,接著說:“只是同樣,魏侯方面,也有查覺,雖龍氣有深潛演化隔離之效,能遮蔽感應,但魏侯是當事人,氣運消長隱瞞不了,故有猜忌。”
“龍氣雖有遮蔽之能,但魏侯疑心一起,陽冥二路詢查,就怕掩蓋不住了。”高景冷冷的說著:“這就是時世改易的結果,要是以前,能望氣知得天機者,寥寥,哪有這樣容易?”
範世榮聽了,不由臉色一白,手心裡全是冷汗:“這如何是好?”
“我天機閣異術本是獨步天下,但現在卻處處受制,這次河伯就是魏侯一次試探,這我清楚,但是為什麼是這樣,我不清楚,只知道要是小姐進了河伯,無論生死,范家危矣!”
“而這次雖逃出大難,卻使魏侯更加猜忌,能避大難,豈是表面這點氣數根基?”
“我設計在外建立商會,就是避開魏侯的監督,要成事,這糧草金銀卻是少不了,並且也是一條退路,本想事不可為的話,還可退而東山再起,不想默算範府氣數,反而增了不少,卻是奇怪!”
範世榮聽了,連連點頭,眼中立時閃露喜悅的光:“那現在怎麼辦?”
“我也不明現在天機怎麼樣演化,但既有吉兆,就得搏一搏,要知氣運之道,本是用人,能投靠公子的人越多,就越能佔得上風,公子,在這節骨眼上,您不能有顧忌,必須搶前一步,抓得先進——招攬人才罷!”
“那人才是誰?”範世榮眼睛一亮。
“山崖縣有一班頭叫桑笠,雖職司微小,卻有些運數,可重用之。”
“隊正周止成的面相外表看來平常,止於下吏,但實際上有著後運,此子是個將才,能主征伐,少爺可吸吶之。”
“還有一人,是大衍觀的觀主,這人氣運已經形成,若是能使其拜入門下,必可使少爺大漲氣運,就算退一步,只要得其加盟,也可得其部分氣運。”
正說著,院子執事上來一步,見此高景就不再說了,範世榮心裡不快,問著:“什麼事?”
“少爺,大公子過來了。”
“哦?你去迎著。”執事低頭應是,眼見執事遠去,範世榮又對一個家丁說著:“你且去準備桌子熱酒。”
“是!”這個家丁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