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千靜睜大了水眸,望著為首的一騎馬女子,她一身軍裝顯然是雲裳國計程車兵。
“千樂王,受我國皇命,請您延期歸國!”女子下馬,單膝一跪,雙手捧上一道聖旨。
帶著疑惑,宮千靜接過來,展開一看,是律雲的親筆信。
“嗯,我知道了,那麼現在我就隨你們回去吧!”微微一笑,解去了女兵的緊張感,她還真怕宮千靜不同意,到時自己就得提著腦袋去見女皇了。
“怎麼回事?幹嘛又要回去?多羅國不是已經交給雲裳處理了嗎?還想怎麼樣?”空空又是不滿的跳了出來,一把揪住那女兵的衣領,怒目相向。
“說!你們那個女人還想要什麼?一個國家都白白送給她了,還不幹心讓我們走嗎?”
“不——不是的,請不要誤會!”女兵嚇的臉色蒼白,轉頭向宮千靜求救著。
“好了,空空,快放開她,律雲沒有要求我什麼,只是出於人情,我必須得回去一下!”好笑的看著空空那凶神惡剎的面容,讓她趕快放開那位可憐的女兵。
“皇姨找千靜幹什麼?”同樣是猜不透的律贏瑞到不是擔心什麼,而是想不通為什麼要讓千靜再回一趟雲裳。
很快的,長長的隊伍又上路了,而這一次卻是調轉了方向,衝著雲裳的皇城而去。
遠遠的,一道身影疾追了過來,當他快要追到隊伍時卻停下了腳步,俊美的眸中又浮出了傷痛,“千靜,這次你又要丟下我走了嗎?難道以前和我說過的話只是安慰嗎?”
孤單的身影,在風中獨立於隊伍的後面,那俊顏上的落默讓人看不忍,象是被遺棄的孩子一般,懵懂的目光,迷茫的臉龐,流著淚舔傷,無法言說的失望,在心內瘋狂滋長,吞噬了所有力量,再不能回想,用全部記憶珍藏的過往,換成了瘋狂湧出的淚水,溼濁了衣襟。
“等一下!”突然的聲音響亮而又清晰,隊伍停下了前進的腳步,眾人回過去,只見宮千靜跑下馬上,向著原來的方向狂奔著。
果然,她看見那獨自流淚的男人,笑——染上了眼角。
“怎麼又流淚了?不是說過,不會再讓你傷心嗎?看來是我的疏忽!走吧!陌之,我帶你——回家!”回家兩個字說的異常清晰,像是一記重錘,敲碎了沐陌之那冰冷的心,溫暖再一次的回來,這一次他不會再迷失。
望著眼前那真實的容顏,忍不住抬起手來確認她的真實,掌中傳來的溫度告訴他,自己並沒有被遺棄,猛的伸出雙手緊緊摟住那傷透自己心的身體,此刻,他依然感激,感激老天讓她聽到了自己的聲音,讓她又到了自己的身邊,他——是幸福的。
摸去了沐陌之眼角的淚水,宮千靜認真的望著那雙眼睛,“我的承諾——是不會變的!傻瓜!”捧起他的臉龐,輕吻上了那飄亮的紅唇,然後拉著他進入了隊伍,一起上路了。
逼情
坐在雲裳皇宮大殿裡的宮千靜,望著眼前如此大的陣仗,抬頭望了下高高坐在龍椅上的律雲,她到底想幹什麼?
當宮千靜等一行人返回到雲裳時,迎接他們的是豪華的軍隊陣容,有數千名皇宮的侍衛穿待整齊,眼神中透露著崇拜的目光,寬闊的大道,鮮紅的毛茸毯只為她一人而鋪,這讓她有一種走在現代的星光大道上的感覺。
進入大殿後,一身盛裝的律雲及滿朝的文武百官們都齊聚一堂,似乎只為等待她的到來。
“鳳凰朝千樂王上前聽旨!”高亮女官突兀的聲音突然響起,一人走到金鸞殿前,手中拿著女皇的聖旨。
宮千靜向律雲投去疑問的眼神,得到的僅是她微微一笑。
皺了下眉,宮千靜依然半跪,等待宣旨,微微低首,腦中正在猜測著律雲的目的。
女官讀起了長長的聖旨,